这副姿势如同妖精般充满了魅惑,霍苍眸子微眯,想到她就是用这副模样去勾引刑天戈,内心怪不是滋味儿:“你这是在玩火。”
她的唇因为他的触碰变得红肿水润,泛着诱人的光彩,霍苍盯着不放,对她的调侃置若罔闻:“是又如何?”
她缓缓收敛了神情,不再那么刻薄带刺,却直接了当的回绝了:“不成以。”
身后脚步声停了下来,莫小满不由转头扫了一眼,身上只剩下内衣了,她浑不在乎,拨了拨长发,“你是多久没见过女人了?”
她没死,是他的荣幸。
只是现在,她的顺服哪怕带着刺,他也不在乎。
他气喘吁吁的松开她,眸子一抬便撞入了一双戏谑的标致眼睛里。吵嘴清楚的双眼中,倒映着他此时的模样。
“有衣服么?”合法他入迷之际,莫小满的声音将他拉回了实际,他转头看去,只见她围着浴巾,脸颊被热水熏的微红,如同三月里的灼灼桃花般柔滑。
熟谙的味道,熟谙的人,熟谙的统统……他的心中似有甚么东西在荡漾,犹若万马奔腾,在贰心中踏出一方泥泞。
他话音未落,莫小满已经轻车熟路的上了楼,霍苍跟上去时,就看到她一件件的脱了衣服,怔了一怔。
有点傻。
霍苍说话的时候,一向重视着莫小满的反应,成果她的反应就是……没反应。
莫小满嘴角的弧度变得勉强起来,她竖在面前的厚厚的铠甲也挡不住这小我。
如果明天能让她留下来……
他忍不了看到她却没法将她留在身边的这类折磨,只是他不会也不敢再像畴前一样倔强的将她留下来,五年前的那次经验,已经充足了。
霍苍情不自禁的起家,待他回过神时,已经将莫小满抵在墙上吻住。
浴室里传来水声,霍苍脱下衣服重新措置着本身肩头的伤,时不时的朝浴室方向看一眼,手上不自发的减轻了力道,疼痛令他回神,他又看了看浴室的玻璃上映出的身影,内心头非常安好。
五年来每个夜里的怅惘与淡然,因为她的存在而烟消云散。
莫小满不屑的笑了声,光着脚进了浴室。
他情难自禁,却发明怀里的人无动于衷。
瞧着他时,眸中似有水光潋滟,令他产生了一股极不实在的错觉,仿佛这几年的孤寂都不存在,她就像是一脚踏过了漫漫时候的长河,如许高耸的呈现在他面前。
他薄唇抿了抿,还想说甚么,莫小满率先打断他的话:“我想洗个澡。”
霍苍的头埋在她颈间,像一头大型犬一样,有点委曲不幸的意味。“要如何样,你才气谅解我?”
“去楼上吧。”
“莫小满……莫小满……”他梦话般呢喃着她的名字,恨不得将这小我嵌进本身身材里。
哪怕他思之如狂,哪怕他恨不得用统统手腕将她留下,他却只能忍着。
“你带我返来,就是为了跟我做这类事情?”
他低下头,将脸埋进她脖颈间,没有重视到莫小满微僵的神采,低声问:“如果我说我就是想亲你想抱你,能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