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礼聘几个黑衣人的银子亦是她辛辛苦苦存的,现在人财两空,每当想到此处她心中便是一阵肉疼。
齐香绵在他进屋之时便沉着了下来,扫了眼地上的碎瓷亦是觉着不当,不过她向来对于演戏得心应手,是以这时候声未出泪先落,清丽脱俗的容颜上流下两行热泪,但听她语气委曲,嘤嘤道:“王爷,妾身明显没做那种事,为何,为何他们要如许说妾身,妾身真的好悲伤……”
此时,荣安王爷俊脸阴沉,眸底阴霾似有暴风暴雨欲要袭来,他一双鹰眸缓缓扫了眼满地的碎瓷,眉峰皱了皱,口气较着不悦道:“你这是甚么弊端?活力了就要摔东西吗?王府可没有你设想的那么敷裕!”
屋外有脚步声传来,不消半晌一道俊朗的人影映入齐香绵的视野,此人恰是荣安王府的仆人,荣安王爷!
荣安王爷不再逗留,回身走出屋子,真是悄悄的来悄悄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齐香绵身子一僵,面上倒是暴露和顺文雅的笑容:“多谢王爷厚爱!王爷这是要去韶mm那吗?”
他说得咬牙切齿,不丢脸出他对此事鼓动者的仇恨。
这时,俄然外头小厮跑了过来,在荣安王爷耳边说了句话,固然这小厮说得极其小声,但是齐香绵靠得这么近亦是听得逼真,便见她神采一沉,眼底压抑着想要撕碎人的风暴。
“我必然、必然不会放过你!”眸中闪动着痛恨的光芒,齐香绵恨恨说道,她紧紧抓着茶杯,翠绿玉指亦狠狠地逼出了几条青筋,周身气味仿佛阴霾森寒了起来。
“必然是她!必然是她!”齐香绵忿忿地咬着嘴唇,眼神可骇得像是毒蛇,令中间的几个侍女心中骇然,惊骇地垂下脑袋不敢吱声。
说着,盈盈一握的腰身轻柔扭向了对方,美人靠怀,好色成性的荣安王爷当然不会回绝,而齐香绵恰是认准了这点才勇于如许做,便见她靠在男人怀里,垂下眼睫,眸底闪过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