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也散了,像是没有聚焦。
“玄天无极,踏罡步斗……”
这里是哪?地下……?
这是他应得的。
太一不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唐玉笺沉浸在过往的苦涩中,不知不觉被人拉动手揉来搓去。
唐玉笺,“不太困。”
太一不聿自但是然地把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落在她后背,像是抱甚么小孩猫咪一样的行动,一点一点挪了过来,抬手悄悄抚摩着她搭在玉枕上的长发。
等唐玉笺套上新的衣服出去时,太一不聿手里已经空了。
好敬爱。
没等看清,太一不聿收回唐玉笺外衫。
太一不聿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满足地喟叹一声。
唐玉笺谨慎的挪开脑袋,往外挤。
换下来的外衫被太一不聿一手接过,唐玉笺身上还穿戴里衣,比上辈子春季上早课穿的还严。
……殃咎。
唐玉笺回过甚时,只看到太一不聿反手带上门。
唐玉笺抬手胡乱掐着诀,却被另一只手握住。
“……”唐玉笺不安闲地说,“没有。”
她瞥见外衫上写的有字。
“玉笺的头发是红色的,我之前画过一幅画,画里的凶兽,头也是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