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离,我身上都是水。”
从那以后,她便格外怕水,一碰到水就浑身衰弱,潮湿难忍。
覆盖在眼睛上的手掌放下时,唐玉笺和长离已经呈现在琼楼之上。
长离失控了。
唐玉笺心惊肉跳。
“阿玉……”长离回过神来,抹了顺着腰背流下来的血,眼底浸出赤色,“阿玉,对不起……”
纸妖颈背纤薄,皮肤白净,可不晓得从哪儿溅上的血染在胡蝶骨上,他用丝锻几次擦拭,却发明如何都擦不洁净。
温热潮湿的舌尖舔过她的眼角,轻拍她的背,让她坐在他膝盖上,一边给她洗濯身材,一边不竭地在她耳边低语。
从赐与变成讨取。
细心一看,发明是那片皮肤已经被擦破了。
浮泛的目光长久地规复了一丝腐败。
“长离,我在这里,没事了,我就在这里。”
任由她挣扎,在水中拍出细碎的水花。
长离想,那他大抵味杀了统统人。
温热光滑的皮肉贴着他的腰腹蹭过,勾开了衣衿。
唐玉笺尽量去贴合着他,声音愈发轻柔,脸颊埋在他侧颈,吃力的抚摩他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