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只想躺在这里,舒舒畅服地躺在这幢小楼的柔嫩温馨的床上,不消起来,一抬眼就能瞥见窗外绚丽的落日美景,一闭眼又能和梦中相濡以沫的才子相会。人生有如此之良辰美景,又何复他求。
我想我必然做了个好梦。我仿佛瞥见我穿戴一身彩色轻衫在花圃里翩翩起舞,就像胡蝶一样穿行在光辉素净的花草丛中,头顶是一望无边湛蓝的天空,天上白云飘飘,陪着我一起落拓地跳舞。好长一段时候了,我没有像现在如许放松过,不知为何,竟然在此时,竟然在这个还是陌生的处所,我放松了,让本身的身材软绵绵地躺倒在坚固如草地的床上,久久不肯起来。这大抵就是我的梦境吧,实在当我醒来以后,梦里经历的大多数气象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陈大为话音刚落,上面“噼噼啪啪”地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仿佛听到有人在喝彩,有人在吹口哨,大师又开端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只不过此次议论的主题又重新归于了一个,它就是——我。
“或许她和陈主席有甚么特别的干系吧。”
陈大为明显也听到了这些人的群情,神采略微变了变,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不要在乎他们的闲话,他们只是不熟谙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