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位小胡子岩忍躺在牛车上,脑袋枕着双臂,翘着二郎腿,表情愉悦的哼着自编歌儿。
这只岩忍步队不是旁人带领,恰是得了大野木号令,向雨之国大名亲族收债的石羊。
“午膳么?”胖老头踌躇了一会,对管家道:“还是老模样,平淡点,免得那些泥腿子们堵在门口,又想让我白白散米散粮布施他们……”
“那帮雨忍余孽,不来则罢。”石羊闷哼一声,嘲笑道:“如果来了,老子非杀得他们屁股尿流,让他们见地一下甚么叫男人……”
大野木领着雄师南下拜别,顿时让岩忍营地显得非常空旷沉寂。固然大野木在岩忍营地留下了两百多忍者,但小胡子石羊和刀疤脸岩刀因为各自的任务,又各领了五十人外出。因而按上千人范围修建的岩忍营地,顿时变得更加清幽。
“回大人,明天我们去柳叶村。”
“唉,老爷放心,少爷返来,我就让他来见你。”中年管家点了点头,正要分开,却停下问道:“老爷,午膳筹办甚么?”
明丽阳光下,乡间土路上,五头水牛拉着空荡荡的木车缓缓进步,轮毂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咯吱作响。五十名岩忍分在牛车队两侧,相互有说有笑,仿佛踏青出游的旅人。
“石羊大人。”福田副队翻了个白眼,抱怨道:“你这公鸭嗓子,兄弟们真的扛不住了。你再哼下去,兄弟们都快得梦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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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全部雨之国北方都成了岩忍的地盘。我们都沦为土之国的两脚羊,生杀夺予全在别人一念之间。”
石羊盘腿坐在牛车上,向福田问道:“副队,明天去哪个村庄?”
“这个……”中年管家顿了一下,说道:“少爷这大话真是太假了,全天下最安然的处所,莫过于各国大名城堡了。”
在沦亡区刮地三尺的岩忍雄师,在滞留了近一月后,终究重新行动起来。这支土之国的劫夺者一起南下进军,向雨之国敷裕的要地缓缓进步。
“老爷,你身上有雨之国大名的血脉,岩忍们不敢过分度,顶多索要些财帛,决然不会像那些泥腿子贱民那样,丢了身家性命。”
柳叶村内,村长家的大屋里,一个头发斑白的胖老头,苦着脸踱步盘桓,不时唉声感喟,口中念叨道:“这可如何办?这可如何是好?”
闻声管家提到儿子,胖老头顿时气的哇哇大呼道:“别和提阿谁臭小子,老子花了那么多钱,供他去忍者学院学习,待他成了忍者,又找干系塞到了大名身边做宗族侍卫……”
“好了,好了,福田你去安排。”石羊支开了国字脸岩忍,嘴里嘀咕道:“我们五十多号人,各个孔武有力,又不是一群任人凌辱的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