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岩忍步队不是旁人带领,恰是得了大野木号令,向雨之国大名亲族收债的石羊。
“如果遇见了,我们顺手把他们当场毁灭,领了这份功绩,岂不快哉?”
“真是气死我了。”胖老头拿起杯水,一口洁净,又说道:“我就不懂了,这乡间处统统甚么好的?值得这兔崽子放弃城里的糊口……”
在沦亡区刮地三尺的岩忍雄师,在滞留了近一月后,终究重新行动起来。这支土之国的劫夺者一起南下进军,向雨之国敷裕的要地缓缓进步。
“有这么严峻?”石羊瞥了眼其他岩忍,见他们纷繁点头,顿时伸手摸着脑袋,哈哈大笑道:“有这么刺耳么?好了,好了,我不唱了。”
“石羊大人。”福田副队翻了个白眼,抱怨道:“你这公鸭嗓子,兄弟们真的扛不住了。你再哼下去,兄弟们都快得梦魇了。”
明丽阳光下,乡间土路上,五头水牛拉着空荡荡的木车缓缓进步,轮毂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咯吱作响。五十名岩忍分在牛车队两侧,相互有说有笑,仿佛踏青出游的旅人。
“回大人,明天我们去柳叶村。”
“老爷,你身上有雨之国大名的血脉,岩忍们不敢过分度,顶多索要些财帛,决然不会像那些泥腿子贱民那样,丢了身家性命。”
听了胖老头这话,中年管家拥戴道:“老爷贤明,让那帮泥腿子喝西北风去。”
“没甚么,我只是在想,是否彻夜过夜柳叶村,明日直接去东富村,免得来回跑两遭,劳累了众兄弟。”
此时,这位小胡子岩忍躺在牛车上,脑袋枕着双臂,翘着二郎腿,表情愉悦的哼着自编歌儿。
“管家,你说这兔崽子,是不是脑筋被驴踢了?”
石羊难堪一笑,坐起家来道:“我敬爱的福田副队,你家大民气里高兴,必必要哼歌来表示一下。”
“大人好记性,确切有个东富村。”见石羊面露踌躇,福田副队问道:“大人,你如何了?”
望着开朗大笑的石羊,福田叹了口气,道:“大人,既然你执意过夜柳叶村,那我便安排人归去禀报一下岩刀大人,免得他担忧。”
“这个……”中年管家顿了一下,说道:“少爷这大话真是太假了,全天下最安然的处所,莫过于各国大名城堡了。”
“这兔崽子,连扯谎都不会,我如何生出个这么蠢的儿子?”胖老头说道:“按照之前的和谈,不管是军人,还是忍者,亦或是其别人,皆不成对大名脱手。”
“只要待在城堡里,哪怕雨之国全境打得尸山血海,那也不会伤了城堡里的人一根毫毛。”胖老头眼神微微暗淡,抱怨道:“这兔崽子不待在安然的处所,恰好跑了返来,这小子不是自投坎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