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陈管家提示!我……我这就归去!”
云七夜转过身去,不再看赫连雪,甚么雪花不雪花的,摆了然在嘲弄她方才的“桂花。”
闻言,赫连雪从树上跳了下来,慢悠悠走到云七夜跟前,有微小的光,她的左脸上仿佛真有块疤,黑乎乎的。但是,这女人过分淡定,淡定得叫人生出一股诡异。
“他日柳女人如果有调派,只消出此玉佩,全部瑞城,为你所用!”
“……”
“我叫雪花。”
为何要问?问了你会说真名么?再说,记太多的名字只会增加她脑筋的负荷。云七夜歪头,很共同地问,“敢问豪杰叫甚么名字?”
这天子老儿真是闲来无事,吃饱撑的,乱点这鸳鸯谱何为?赫连雪抿唇,考虑半晌后,朴拙道:“太不幸了。”
“皇子妃,是您吗?”很快,陈管家领着一干侍卫朝云七夜这边仓促跑来。
再次昂首,她笑的娇媚,她在赌,“豪杰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九皇子妃应叫云七夜不假,但她操行不洁,已是满城风雨了。这别院里,可没人会叫她皇子妃。至于奴家么,乃是殿下新纳的妾室柳思月。方才在新房,豪杰没瞥见我么?”
未曾叫她皇子妃,他逆光一笑,带着模糊的兴趣。下一刻,他伸手解下腰间的玉佩,不容回绝地塞到了云七夜手里,“此乃鄙人的信物,留做他日相见之证。”
得,她还挺驰名。
“皇子妃为何不问我的名字?”
半晌后,他和缓了呼吸,冲云七夜美意道,“皇子妃啊,快,您从速回房去吧!方才别院里……呼,别院里进刺客了,和殿下过了几招就跑了。那野生夫不弱,指不定现在藏在那里呢。您可别乱跑,莫说别院里满是构造阵法,万一碰上那贼人,可就不好了!”
云七夜微怔,淡淡道,“圣高低旨。”
为首,陈管家气喘吁吁地跑着,时不时拿出帕子擦擦额上的汗水,谁想保卫森严的别院竟然进了刺客,幸而殿下没事,要不然他真是万死不辞了。
她漫不经心肠挑起一小簇泥土,黑乎乎,也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