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震心肺俱颤,吓得如同筛糠,腿脚一软,“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叩首,脸上涕泪纵横,“求求您,放过我!我不晓得您白叟家竟然……竟然也在乾阳,求求您!饶了我,饶了我!”
殿下安在?
刚一进院子,就见房外的台阶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名侍卫和侍女,血流满地,已经死去多时。
这妖女竟然还晓得他的名字!
身后,一声轻视的笑。那声音清冷冷的,于江震而言,无异于催命的音符。只听“嗖”的破风声起,那只银手伸开,丝线立时划破氛围,直直朝江震的腿部袭来!
是生是死,全在这最后一搏!
云七夜眼神一黯,低声喝道,“江震,这半年你躲那里去了?我找你找得辛苦,没想到本日你本身找上门来了。我听凤起说,你们三兄弟连合一心,趁着北齐战乱,劫掠了好几个村镇,杀了很多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烧杀淫掠,你们兄弟三人几近是无恶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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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模样,莫怪他抱病时,总要以屏风遮挡外人,乃至不准太医近身,只用银线诊脉。想来,定是怕如许的衰弱的本身,难以建立威望吧。
江震翻身一躲,忙不迭挥剑抵挡,却不想云七夜竟是虚晃一招,他的命门完整透露!下一瞬,只见云七夜猛的飞身而出,一脚踹上了他的胸口,立时折了他胸前的数根肋骨!
他发了狠挥剑,狠狠地斩向那根丝线,却不知那丝线是甚么做成的,他的剑好似碰上了棉花,那丝线砍也砍不竭,连个裂缝都没有,纹丝不动!
这乱世,那些村民不被他们三人所杀,也会死在辛乌兵士的手上!报酬财死,鸟为食亡,他们三个也不过是适应天命罢了!要怪,就怪这妖女和凤起多管闲事!
眼看窗户就在面前,江震心下一喜,就要逃出世天了!然,下一瞬他皱眉,只感觉脚踝处生疼,仿佛被甚么东西缠上了,那东西将他用力朝后拖拽,将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震的生疼!
一世人大惊,那声音清楚是从宁止的房里传出来的!
又想起方才那声沧澜,莫不是……?
这妖女的左手有伤?他眼里滑过阴狠,顾不上脚踝处钻心的疼,他挣扎着起家,吃力地扑向云七夜,挥剑斩向她的左臂!
不不不,不能,不能就如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