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是光紫河车吗?还是旁的?”
一名婢女耸肩,“谁晓得呢。这一妻一妾,皇子妃倒还好言语,对下人的态度也不赖。前两日,我去倒茶水,一个不谨慎,就倒在她的衣服上了……”
“那么多宝牒,这小妇人如何晓得这个是谁的呢?”
“都怪柳氏,虽说紫河车是味药材,可那是佛门圣地啊,她竟然敢在寮房里用紫河车,真是不法!这也就算了,还发那么毒的欲望!”
有人忍不住嗤笑,“出了这么丢人的事,全城皆知,我们别院都快被人笑死了。柳氏不被殿下休掉就不错了,还想住正房?只是苦了我们殿下啊,又因为柳氏这档子烂事,被人拿出来嚼耳根子。”
“那又如何?我也没见她发怒。”
“佛祖那里容得下如许的欲望啊,就显灵了,那宝牒昨个朝晨掉在了地上,被人捡了个正着。大师都傻眼了,这谁的欲望啊?你说巧不巧,刚好有个小妇人路过,说前几日见过这宝牒,是寮房里的人投的。”
有婢女跳脚了,“啊呀呀,你可别说了,又恶心又吓人!幸而老天有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逮住了柳氏作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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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止从雪雕腿部的信筒里抽出一张密函,敏捷看过,他面上不着喜怒,淡定如山,“向城之战,五皇兄被辛乌俘了。”
“哎,不幸了我们殿下,人家常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女人啊,就怕遇人不淑,所嫁非人。可你瞅瞅咱家殿下,这都娶得是甚么人啊。先是皇子妃不洁,再是妾室不法。”
陈管家无法地点头,是得盯紧点,柳氏可不是善茬啊。
陈管家站在一旁,皱眉,大师卜卦不过是殿下和他假造的,本想借机将柳思月送走,谁知半路出了岔子,她才被送走没几天,又要返来了。这位主子真是本事,到那里都不循分!
“嗯?还住配房?不是说让她住皇子妃的正房吗?”
“殿下?”
她还没说完,就有人笑,“你那里是不谨慎,你是用心的。”
闻言,一众婢女笑了。
“嗬——!”门外,快速传来一声鸟类的厉啸,声音昂扬!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做人啊,还是得心存善念,莫做缺德事儿。”
世人讨厌,“噫,真恶心啊。她用这干啥?”
“那也不能在寺庙里用啊,就算这事殿下不究查。那她谩骂皇子妃一事,可不是小事啊。如果皇上见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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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薄命的殿下正在书房里。
“嗯嗯,小桦姐放心,我们明白!”
“你们都别瞎猜了,我在乡间的时候见人用过紫河车,说是说祛疤生肤之效,柳氏脸上不是有伤疤吗?想来应当是祛疤的。”
“人家才不怕,皇子妃固然是先帝下旨,但是柳氏也是皇高低旨啊。再说了,皇子妃不洁,谁会帮她,还不是哑巴吃黄连,打了牙往肚子里咽。”
“要我看呀,这一妻一妾都不如何样,也不晓得殿下会不会另娶一个。”
“说到这,也是报应。她自作孽,本来也没人发明她用紫河车。她先在许愿树上投了宝牒发愿,但愿皇子妃不得好死,身首异处!”
陈管家没回过神来,怔愣地看着宁止,不成置信,“向城之战,不是由您出策么?再说另有郑远将军坐阵,五皇子怎会被俘?”
别院的下人房里,几名婢女聚在一起,窃保私语。
他皱眉,不解。
“得了吧,你又体味皇子妃多少?她那名声德行,那里敢硬气,还不是夹紧尾巴,诚恳做人。你就算把那热水浇到她脸上,她也不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