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接受不住如此的惊吓,彩云额上的汗水连连,满身瘫软地跪在了地上,无认识地喃喃,“求求你了,皇子妃,您放过我吧!呜呜……我承认就是了,人偶是我放的,是我……是我放的!呜呜呜!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彩云抹了把眼泪,看了看云七夜,又看了看还在甜睡的小柔,眸子一转,一口咬定,“是……是我从您的打扮台里发明的……”
你不过戋戋一个婢女罢了,殿下说不定会说你诬告我,立即将你杖毙!就算他不会这么做,呵,我也会……拔了你的皮,一点一点,先扒你的眼皮,在扒你的脸皮、身子皮,最后扒完你满身的皮!
她笑得歹意,伸手撕掉了人偶胸前的布条,那上面写有宁止的名字和生辰八字。撕着,她不由又想起了那晚宁止的裸身,那样的肌肤……诶,还是爹有先见之明啊,公然是“嫩”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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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偶握在手里,她徐行走到彩云跟前,蹲身与之平视。见状,彩云慌得向后挪动,她惊骇地看着天涯的云七夜,泫然欲泣,结结巴巴道,“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别惊骇,我这小我实在很随和的,呵呵。”自以为美意一笑,云七夜将手上的人偶又向前凑了凑……
彩云迷惑地看着她,不晓得她要干甚么,但是看她的模样,仿佛……仿佛是那只人偶小鬼在和她这只活人大鬼说悄悄话呢!
看着彩云的模样,云七夜耸肩,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早承认了,她也不会吓她了。她拿起人偶放在身后,“好了,它说谅解你了,不恐吓你了。”
呵,这么多的阴招,柳思月恰好选了这招扎小人,的确就是班门弄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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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终是没了耐烦,缓缓站起了身,回身哈腰去捡人偶。
她将人偶凑到男人面前,就见人偶的手腕上轻浅地扎着一枚试毒用的银针。
来吧,桶子们!给锤娃一些动力!群么一口!
语毕,云七夜悄悄点了点人偶的头,但见那只人偶的手脚蓦地一动,双手呈环绕状,两脚微移,对准了彩云的方向,一上一下,向她蹦跳而去!
云七夜苦笑了一声,不想这小丫头竟然不怕“鬼”了,难不成她的主子比她这个“鬼”还要可骇?思及此,她又将地上的人偶拿起,凭借到耳旁,同它窃保私语。
不刻,女子的眸子里尽是鲜血……
“嫩止!”一字一顿,女娃水汪汪的大眼眨着,将人偶抱回胸前,她低头看着它,稚嫩的脸上严厉极了,“嫩止,阿爹和我说,那男娃娃叫嫩止!”
早前,宁止说不会休了她,他那性子说一不二,犯不着骗她。既是如此,他更犯不着暗害她。再说了,如此“娘们”的谗谄,也不是他的风格。
几近一瞬,她的背后猛的一阵风起,一道寒芒乍现!
云七夜扭头看了看肩上的“宁止”,忍不住笑了,她七岁的时候,也曾扎过宁止的小人。当时候师父问她为何要扎他,她记得她说,“因为我不想嫁给一个不熟谙的男娃。”
彩云只觉毛骨悚然,万般惊惧袭身,她的胯下……仿佛湿了一片。耳边,又听云七夜诡异道,“它奉告我,你把它藏在我的打扮台里,那边黑乎乎的,就它一小我,它好惊骇。它等啊等,等啊等,等了好久,你才救它出去。哦,它还说,这才一会子工夫,你就不熟谙它了,它很悲伤呢。”
一声喟叹,男人忍不住地笑出了声,他伸手将小小的女娃抱到了怀里,额上的红宝石散着赤色的光芒,他捏了捏她尚另有些婴儿肥的脸颊,笑道,“扎得是很轻,小丫头心软了是不是?这可不好,不好……你奉告师父,那男娃娃叫甚么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