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是新区这边会把劝降书复印到四周张贴的程度,实在是因为太好笑,过于风趣。看过的人都笑得直岔气,这写作程度快赶上太阳国中心通信社了。报社的一名画画的小伙子还把金三傻的阅兵玉照P成了一身罗马盔甲,贴上了鲁恰的大名打印出来贴在他的文件柜上,很多人颠末这张另类海报都忍不住捂着嘴笑。
“残疾人都能参军……”法兰克一时说不出话来。
是啊。这桌上的两人本应当都不是兵士。法兰克望着昔日同亲远去的身影和奇特的步子不由感慨着。把该死的双月教会打回故乡去,就应当能过上每天都充分的安稳日子了吧?远处的兵士还在用汽水耍着酒疯,扯着糟糕的汉语唱着改编的《打回故乡去》。
皮彭斯也很无法地回应法兰克的挖苦:“你还不是一样,说好的回籍造福群众,回着回着就参军了。”
“是少尉。”皮彭斯举起了倒满可乐的玻璃杯。实际上皮彭斯已经当了好长一段时候的射击教官,此次直接跳到土著最高军衔和职位一点都不令人不测。“你才牛,中士就开上了坦克车。那东西开上疆场一个连都比不上,那硬实的枪弹打上去只能看到火星,吓死人了都。”
除了安排餐会和其他办法给兵士减压,参谋们还得细心研讨地形图和气候,即如何让这两万人在天时天时的帮部下用当代战法干翻数十倍于己方的敌军。
法兰克吃惊地打了一个饱嗝。“军医?你在那以后接管了医疗培训?如何没有见过你?”
“你又从差人岗亭回到军队,还真是让人不测啊。”法兰克吞下一口芬达,回味地说道。
全部餐会会场都弥漫着烤肉和炸物的香气。今晚的肉类和卡路里一样不限量,兵士们军官们能拿多少就拿多少。这也是可贵三个步兵团能够共聚一堂的机遇――固然是将近两万人分时段办流水宴,从早吃到晚。餐会除了不供应酒水,其他管够。明天开端兵士就很难餐餐都吃上热饭,起码达不到食堂水准。更惨的是如果碰上敌对方的车轮战,部分据点里的兵士还得就着空地吃紧缩干粮。是以餐会启事当中,减压的身分是其一,餐会和犒劳的赔偿身分则是其二。
总防地之长,长到堪比马奇诺防地,可惜又没有马奇诺防地那样水准的土木工事。幸亏总有一些略微凸起一些的小山包,丘陵地带被用作防地支撑点,驻守着连级单位的高地就成为了这条防地铁链上的木桩。铁链则由火力构成,进入两根木桩之间的仇敌要随时面对着被铁链合围截断退路而分批毁灭的风险。
“已经胖了一圈的前杂役笑着撸起了左边的裤管。“这是假肢,如何样?帅气吧?对了,我现在是第二步兵团二营三连的军医了。”
法兰克的肚子早就被烤牛肉片,猪排和鸡肉塞得严严实实,现在他只能往缝里填点薯条和饮料。饭量较大的皮彭斯则还在往肚子里填装煎猪排。放眼全会场,统统人都在大吃特吃,恐怕吃得不敷多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他们明天是能见到太阳,只不过是预设防地上空的骄阳,骄阳传导着来自远方五十万雄师的压力。
鲁恰倘若看到这张超实际高文,神采的扭曲程度也不会超越他看过被撕成两半的劝降书多少――就算他晓得金三傻是一国之君。收到已经脑袋分炊的劝降书他以后,他的脸当时就从梨子扭成了栗子。他几近是立即就把筹办好的宣战书签好大名丢到使者脸上,责令他三天后收回。他奸笑着,大吼着“要给埃尔塔西部的不懂礼节的土农夫点色彩看看”。吼声在加西亚大殿当中格外刺耳,连保卫都面面相觑。
“去你***。”皮彭斯回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