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堆满了堆场的物质,明天竟然已经一点都不剩下?这可活生生打乱了他的计算:夺船,号令船长回航,篡夺物质,最后将异天下人最正视的,他们的群众踢一半下船,换上本身这一边选定的,已经雇佣了的,在外海返航等候的船工海员,就用这艘大铁船挟持剩下的中国人做人质,若能运气好些,还能追上已经返航了的战俘遣送船,然后就如许“威风八面”地回到双月教会的领地――
“逃离?事到现在,我也得用这个词了啊。”博里费茨诺举高了头,让本身饱含思乡和忧愁的泪水不至于从眼角滑落,“我一向觉得,只要被异天下人勾引拉拢了的埃尔塔人才不是东西,其他的埃尔塔人还是心向教会的虔诚之辈,可没想到我们还是是被操纵的,不被留有哪怕一丝余地,用后便能够丢弃的东西!”
这前面一大串由中国人“发明”的新词和组合词,博里费茨诺当然不明白是甚么意义。但最后一个“刀具”倒是引发了他的重视。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发问,身边坐在红色机器旁的操纵者便举起了看起来尽是不详意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