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的手机里又出去一条信息:我还在多伦多。
早上五点,内里的天已经蒙蒙亮了。梁晋从沙发上起来,眼睛朝床上的人看去。房间里没开灯,落地窗的窗帘把内里的光遮挡了,没有光芒透出去,房间里还一片暗中。他只能模糊约约看到床上有个影子。看了几秒,他收回视野,去浴室洗漱。他以极轻的行动,极快的速率清算完本身,拉着飞翔箱,开门,走出房间。
“你又飞哪儿呀?”一到伦敦梁晋就收到尤珠珠的信息。
“你当真去了多伦多?”罗灿灿猜想。
那就看他几眼好了。她不远万里地来找他,就是想见他。而他另有五个小时就要返航了,并且还得提早去机场,她就只能和他呆两个小时摆布。
她刚说了一个字梁晋就重新躺在沙发上了。她低头一看,他闭上了眼睛,不知是不是因不敢看她而遁藏。不过,也真不是时候啊!为甚么他明天有任务呢?因为她也飞,她晓得飞翔时要精力充分,不能懒惰,以是她只能将诱/惑他这件事搁置了。
尤珠珠“哦”了一声,并不在乎,“你飞回北城了?”
尤珠珠醒来时已经十点,梁晋已飞了两个小时了。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地睁一下眼睛又闭一下,又睁一下眼睛。她和梁晋在同一间房里睡觉,纯粹睡觉。有点不成思议。
“你给元毅的生日礼品买好了吗?”
“因为我想当即见到他。”
“但是辞职并不轻易啊!违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