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霆道:“削发人除却本身修为,有悲天悯人之心,匡扶救世之情,但其他都是身外之物,我们是兄弟,对不对?”
曹德贵道:“但这少林金刚指,如何能仿照?”
两人堕入久久的深思。
“你又能明白?”
曹德贵忙叮咛那弟子,将藏酒拿了出来,叫他倒入河中,董霆道:“慢。”
等张孙二人带着谦川走了,曹董二人旋即也出了这里,毕竟是非之地,何况曹德贵一个和尚,出入烟花场合,不成体统。晨明,两人径往东而去,入一山林,转了几个缓坡潺溪,便进庙门,上题‘非宝庙’,这是曹德贵的居处。
董霆哈哈道:“我记得你尚未到此之前还跟我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之类的话,看来颠末这几年,境地有了进步,藏酒而不喝酒,妙啊,不过这也无甚意义,在这佛家重地喝酒,实在有伤风雅,不好,不好。”
曹德贵沉重点头:“他用的金刚指火候极强,明显练了很多年,只是我不晓得此人秘闻。”
曹德贵白了他一眼,道:“我当你是为我了。”
董霆笑道:“曹大哥你跟了佛祖这么多年,莫非还不能心如止水,友来自迎,却又何必如此欢庆的接待?何况削发人不沾酒醒,你身为此处父老,怎能擅自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