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忽笑道:“真是不打不相认,本来有旧了解,有这两位大侠和这位女侠插手,我们更如虎添翼了。”
又有两个精干男人道:“我们也同你去闯一闯。”这二人是本地人氏,两兄弟,一个叫费健,高个,手脚极长,结实有力,一个叫费延,满脸麻子,一对眸子倒是红色,面孔都很奇特。
叶行麦低声道:“孙兄,你感觉如何?”他见孙太忠眼中很有动容,便道:“这‘岭南双杰’两位年纪虽轻,做事却极其老道仗义,技艺又高强,或许这是一个机遇。只是我也不明白,凌晨所见金桥帮那两人却没了影子。”
方清道:“便于称呼,还是通了姓名,不然到时候见到人都不晓得叫甚么,就是一个‘喂’,多没了礼数,面子也欠都雅。”
鲁烟求叫道:“师兄谨慎呀!他要打你的头。”
他一招未毕,右脚蓦地抬起,踢向王奇武小腿。王奇武避无可避,运气拿功,脚后跟向上一摆,狠狠撞畴昔,‘咚’的一声闷响,王奇武顺着力道向前滚蛋,以手撑地,直起家子,刚幸亏圈边,并未越畴昔。
叶行麦道:“若如此,我便不会带孙大侠来了。”
费健费延点头,这罗二郎常日里诚恳,但只要有钱,也没有甚么不敢做的,他胆小心细,大船划子都能开,并且这一带水路,他都摸的清清楚楚,找到他,那是最好的。
与他同座的另有三人,各有分歧穿戴,器宇不凡。
叶行麦暗道糟糕,情急之动手掌疾抓,刚好抓到王奇武衣角,他狠狠一拽,王奇武本觉得到手,不料本身身子也蓦地一倒,跟着飞了出去。王奇武叫道:“罢休!”右腿横扫,同时右手锤打叶行麦的手腕。叶行麦向后一闪,又见他手伸来,身子俄然一顿,世人看得呼吸一滞,只见叶行麦手掌横砍如刀,骈着两指,就斩到了王奇武的拳头上,以肉掌作刀,以手指作刃,就好似锋锐。
忽一人站起来,恰是刚才问话的大汉,筹划着本地口音:“怕啥子嘛,我跟你们去,鄙人王奇武,出自五行拳宗。”
方清眉头略微一皱,却也没见动气,说道:“如有兴趣,两位插手,我们欢迎,若无,也请自便。”
方清道:“另有‘甲子先生’樊天镜与我们同业,我们已经备下礼品,一是恭贺金桥帮安身江湖道,二是传闻金桥帮能人异士无数,我等能够向金桥帮的长幼爷们请教请教,当然,明面上我只说第一条。不知可否有豪杰与我划一往?”
“要说他们的分舵,我也晓得一两个,听他们说,要去总舵,水路可庞大的去了,便是找到处所,销魂崖中另有三关两寨,上了销魂崖,又有无数构造,传闻这伙人中有精通构造阵法的人,布下了天衣无缝的暗哨卡子,再者水路难行,他们的船只多,乃至能构成水军,平凡人要进销魂崖,恐怕分舵都难过。”
方清道:“我晓得大师或有顾虑,谓我兄弟二人惹是生非,实在不然。金桥帮既然要安身江湖道,现在请了天机楼和三叩教,却没请川蜀的武林同道,就是那天一神水派,仿佛也没被放在眼里。”
“我们的做法很简朴,先礼后兵。”方清斜着身子:“用不着太多诡计狡计,若他们将我们拒之门外,却恰好给了机遇,总不能一点事情都不做嘛。”
“唉。”李渡闻道:“我可记得你叫甚么,不过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你,毕竟我们好多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