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早已经混乱不堪,池小汐委委曲屈的套着他的戎服衬衫伸直成一团,她的内衣早已经被撕成破布挂在床头。
因为,比冷枭更早醒来的,不是他,而是…… 阿谁把她一早晨弄得死去活来的祸首祸首。
池小汐焦急又惊骇,她咬着唇便想要从四叔怀里爬出来,可她还未动,却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扣紧,后背撞上男人的身材。
如许的男人在床上太可骇了!
可她永久也想不到,他们差异会这么大!
池小汐实在早就醒了,她一早晨都没睡结壮,固然累的将近死掉,可她满身都在疼。
冷枭闷哼一声压畴昔,恼羞成怒一口咬住池小汐的肩膀:“该死的池小汐,你如何会在我床上……”
男人宿醉后性感的嗓音压抑又紧绷,相互肌肤相贴勾起的躁动几近要把他给逼疯!
她曾不止一次的猜想过他,他的耳朵大,鼻子挺,内裤是大号,手指苗条……每一个标记都能表现他的分歧凡响!
如何会在他怀里!
可冷枭底子不听她的话,他的力量大的很,酒意上涌,他仰仗本能打劫,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她。
池小汐一动也不敢动,乃至不敢呼吸,她脑海里全都是昨晚瑰丽的画面。
池小汐被他咬的一缩,吓到手脚冰冷满身都在抖,她沉默着把眼泪擦干,忍着疼声音破裂。 “对,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爬上你的床的四叔……我……我晓得你把我当作别人了,我不是用心的四叔,我现在就走,我顿时走……”她把统统的错都归结到本身身上,她底子没法解释本身昨晚为何会呈现
她底子接受不了!
她一度觉得本身会被他弄死,数不清多少次,他底子就不是一夜七次,他是一夜八九十次!
周身顿时覆盖上冷意。
她点头:“我不是用心的……我晓得我不要脸,四叔你别活力,我走,我现在就走还不可吗?”
太疼了!
太惨了,像被施虐过一样。
池小汐在哭中疼痛,在疼痛中恨不得咬死他!
冷枭恨不得把她往死里弄,他三十二岁,多年积累的残暴仿佛大水般倾泻而出,压榨的池小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男人怒不成遏,五官在冷傲中结起一层霜,她一转头便被冷枭狠狠地扣住了下巴。
……
只是她不是一小我躺在床上,她是被一个充满男人味的高大男人,扣在怀里的。
夜色转淡,凌晨天空垂垂明朗。
池小汐较着感遭到身后抱着她的男人身材在生硬。
“四叔……求你别碰我!你会悔怨我不是她……啊疼……”
男人刚硬的五官端方深切,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渣来,他闭着眼睛把池小汐抱在怀里,一向大手还扣到她的身前。
冷枭冷锐的视野开启,他冷酷的眉眼落在怀里的后脑勺上,紧接着,他感遭到他和怀里的小女人,坚固和柔嫩符合,完美到无懈可击。
她作势就去掰冷枭的手,可他力道大的很,底子不给她机遇,池小汐恼了转头对他拳打脚踢,但池小汐的花拳绣腿如何会是冷枭的敌手!
他仿佛无所不能的战神,把她翻来覆去,他健壮的身材,他坚固有力的背,他细弱苗条的大腿,他狠恶刚硬的进犯,都那么实在,那么实在……
池小汐也胡想过无数次她跟四叔滚床单的场景,可她从没想过她会被四叔当道别的女人给吃干抹净!
她一咬牙一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安然面对,她低头声音因为昨晚早已经沙哑:“四,四叔,你……醒了吗?”
疼死了!她恨不得把他一脚踹下床。
氛围对峙!
池小汐现在对他又爱又恨,一想到今后或者曾经他对别的女人,对贰内心的女人也如许,她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