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你如何不说话。难不成,你真的筹算进入亚特军区去刻苦?”穆晓丹不敢信赖地问了问薛逸清,她想要听到薛逸清亲口说出答案。
薛逸清内心很清楚,他也晓得应才俊所说的话绝对不会是危言耸听。不消多想,本身准是被那些狗官安上了一个通敌的罪名。呵呵,擅自放走敌对国本斯的公主,光是这一条罪名就够他薛逸清死上十次的。
应才俊笑道:“我方才不是说了吗,既往不咎。呵呵,这可很多亏我们CE个人以及那位力荐你的高官。要不然,你必然会像你父亲那样,受此种冤案影响,免不了法场的一束激光。”
应才俊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叹道:“唉,这事能有如此结局,已经是万幸了。薛逸清,你可晓得你已经犯了极刑?”
应才俊恨恨隧道:“提及这小子,我也是一阵火大。他竟然在巴卡构造毁灭之前,志愿向亚特谍报部供应了巴卡构造的详细谍报。以污点证人的身份,将功赎罪。现在倒好,这小子竟然还在亚特军部混上了一个矫捷步兵排长的官职,真是气人。”
他干脆假装一副不觉得意的模样,冷言道:“我只想晓得,这件事是谁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