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面具人叹了口气,“与你父亲告别后,我感到颜面无光,归去又几次试了试,但不管我是用元素火焰,还是用崇高火焰,都没法将铁矿石完整熔化为你父亲说的那种铁水。”
说到这,他无法地摇了点头:“想我纵横平生,游遍全部大陆,连极东端半人马的晨星七郡都去过,也向来没传闻过有人会向一个大邪术师提出这类古怪的要求。恰好这个要求我还做不到。”
“从你出了酒馆,我就开端跟着你了,然后用隐身术一向站在洞外,因为你冶炼时火焰收回的光芒太强,我出去的话,会被照出影子。”
这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天下,强者如果没有品德或者知己上的束缚,对弱者就是予取予求,你气愤又能如何,乃至抵挡又能如何,在绝对的气力面前,统统都是蝼蚁罢了。
面具人明显看出了肖恩的小算盘,也并没有戳破,只是淡淡地说道:“二十年前,我见过你父亲。”
说完这句话,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面具人哈哈大笑:“是啊,当时我就蹲在一个山坡上,眼睁睁地看着你父亲当场取材,拿黏土搭出了一个炉子,然后扔进几块铁矿石,让我把它们……把它们化成铁水。”
不要逞一时之快,活下来,再想体例让本身变强,这是肖恩这么多年单独闯荡大陆贯穿到的处世哲学。
因而他收剑入鞘,弩箭也放了下来,不过还是摆在手边,身子也还是紧挨洞口站着,如许万一对方俄然发难,能够先射一箭然后回身就跑。
肖恩纹丝没动,长剑和手弩还擎在手里:“你是如何出去的?”
“没错。”面具人仿佛是苦笑了一下,“我此人向来不喜好欠情面,既然你父亲帮了我,不管是成心还是偶然,我都要有所回报。”
不抵当不即是不周旋,不周旋不即是不逃窜。
“是你!”
“从你的梦里我才晓得,阿谁带着魔神剑残片找到你父亲的人,就是我失落了八年的儿子。”
面具人说完,抬开端盯着肖恩,抛出了一句让肖恩极度震惊的话:
“您为何要一向跟着我?”
以是山洞里温馨了半晌以后,肖恩反而是先突破沉默的那小我:
肖恩辩驳道:“牡鹿公爵已经宣布跟我母亲断绝干系了,并且我父亲也不是小铁匠,他是全部大陆上最好的锻造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