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冷冷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成活。我当初就同你说过，献城，不但可免你一死，还能让你官任太守之职，但你不但不听，还绑架城中世家、豪族与我刘石作对，负隅顽抗。为攻城，不知死了我多少将士！你说，他们的冤魂承诺吗？奉告我！”
牵招摆脱摆布士卒，上前一步，半跪抱手道：“招愿为商国公效力。”
停了一下又道：“不过就是太粗笨点，如果不是楼船靠墙，想攻上襄平城也是极难的。我也曾建议袁大将军练习一批此类懦夫，可惜袁大将军以为破钞太多，练习时候太长，不听！”
法家，刘石体味未几，只晓得法家主张不分亲疏贵贱，在法律面前一概划一，唯法是用，严格履行。据卢师讲过，先秦期间，楚国吴起就曾是法家中人，主张治兵：动则有威、居则有礼、进不成挡、退不成追、前却有节、摆布应麾、虽绝成陈、虽散成行、与之安、与之危，其众可合而不成离，可用而不成疲、投之所往、天下莫当！
刘石眼睛从上面被绑的几十人身上一一扫过，有的人吓得浑身颤抖，也有的神采傲然，此中有一名年青将领就是如许。
刘石一怔，俄然笑了。
刘石指了指：“道：“你以为这些人是贤人？是名流？”
刘石有点意义地望着这名年青将领，暗道：“想不到在此地竟然碰到一名法家传人的后代。”
刘石暗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世家弟子，在他们眼中：百姓只是一群贱民，一群只要用一口饭就能差遣的贱民！”
刘石转过身来向凉茂问道：“凉将军不知你有何话可说？”
凉茂道：“公孙将军虽曾盘据辽东，但并没造反，而是因中原不靖，护境保民。请将军宽恕与公孙将军来往之世族贤人。”
袁熙望着刘石一副不幸隧道：“商国公，此是天意帮你，如果不是天下暴雨你怎能攻陷襄平？既如此，我袁熙服你，愿为商国公效力？”
“哦！如此说来还是名懦夫！”刘石目光如刀地切向牵招。
刘豹看了一眼，将手一挥，这名将领在两名流卒的鞭策下，走了出来。
刘石眼力逼视，定定要盯了他一眼，厉声道：“此人是谁，给我拉出来？”
刘石大笑道：“公孙将军被袁尚夺城时，这些人在做甚么？公孙将军被迫逃离后，这些人又做了甚么？好！本日就看在凉将军之面，宽恕一批，既往不咎。但对百姓不仁者可不能饶了！”说完拜别，独留下凉茂怔怔在望着刘石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