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霞拿着一张纸下来了,我凑畴昔看了看,上面写着:“我去找连康了,我不是一个怕死的叛徒。”这时候倒挺有骨气了,谁晓得他是不是跑了呢。
“你去过那儿?”我猎奇地问道。
“我也不晓得啊。”连康一看我和江海峰神采沉了下来,赶紧解释道:“我固然不晓得那是甚么处所,但我记着了那幅图如何画。”说完,他用下巴指了指本技艺上的绳索。
“现在如何办?”于霞问道。
江海峰想了想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小刀片放到嘴边,舌头一卷刀片在他嘴上消逝了。“这是我们当窥伺兵的时候练得。我也是刚才想起来。”
还没等我说话,牛仔裤俄然镇静地跳起来讲道:“哈哈,我晓得在那里了,大其力镇的赤油山。”
赤油,蚩尤,难不成是蚩尤山?别说,还真有能够是千百年来以讹传讹,这山的名字才变得这么怪了。我想想就镇静,看来顿时就能找到蚩尤墓了。正筹办给贾传授打个电话呢,俄然想起来咱得先办闲事儿啊,必须得把这个连康活着抓返国去,看看,咱这本书就是这么有正能量。
高野迷惑儿地说:“我搜过这小子的身上了,甚么都没有啊。”
我俄然想起来缅甸仿佛不是产油国啊,如何这个山的名字这么怪,问道:“这山产油吗?如何叫赤油山?”
蒙洪低头沮丧地说:“坎里拉、我、猜佬另有连康的几个贴身保镳。我本来不附和杀这些人的,就是惊骇你们中国当局的抨击,可连康最信赖的颂猜大师说杀了这些中国人就能用他们的灵魂找到暹罗宝库,内里不但稀有不尽的金银财宝,另有让人长生不老的丹药,以是连康就命令我们把这些人都杀了。”
“这件事儿另有谁参与了?”我诘问道。
“那些毒品是如何回事?”江海峰体贴肠问道。
“这小子本领倒是不小啊,这么粗的牛皮绳都能咬断。”我看着断成两截的牛皮绳感慨道。
“不是咬的,是用刀片堵截的。”江海峰指着绳索的断口说道:“这个断口很整齐,较着是刀刃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