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对着那台能够比我春秋还要大的电脑,看着稿子我痛不欲生,看着稿子我直薅头发。越想越火,越想越怒,我一脚踹开老苟办公室的门,把稿子摔在他的脸上,奉告他老子不平侍了。这感受,爽啊!“痔疮又犯了?”老王一脸体贴肠看着我。还让不让人活了?连点胡想的自在都没有吗?我真想一头撞死在电脑上。
“第二个就费事了,我们先把你重生,然后规复原状,这但是要破钞大量法力的。以是你要支出一些代价。”“甚么代价?”我拿定主张了,只要不是要老子的肾,甚么都好说。
正这么胡思乱想着,我俄然发明四周人越来越多了。“这小伙子真是可惜了啊!”一个老迈娘感慨道。她中间的女人边拿脱手机和我的萨其马脑袋拍照边发朋友圈,我看了一眼,竟然只给本身磨了皮美了白,太不讲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