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对着那台能够比我春秋还要大的电脑,看着稿子我痛不欲生,看着稿子我直薅头发。越想越火,越想越怒,我一脚踹开老苟办公室的门,把稿子摔在他的脸上,奉告他老子不平侍了。这感受,爽啊!“痔疮又犯了?”老王一脸体贴肠看着我。还让不让人活了?连点胡想的自在都没有吗?我真想一头撞死在电脑上。
就如许,我,一个在某半死不活的小国企混日子的质料狗竟然成了地府的编外职员。还是那种无资金,无设备,无超才气的“三无”职员。正在感慨人生无常的时候,电话俄然响了,是办公室主任老苟打过来的。老苟是那种典范的媚上欺下的老油条,背后里我们都喊他“老狗”。“如何回事?还没到办公室?稿子写完了吗?还想不想干了?啊?”(请重视,“啊”字必然要发二声,拖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