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皖……”他不自发地叫了一声,俄然泪如雨下。
纪皖停下脚步,却没有转头。
“没事……我还撑得住。”他的手臂撑在地上,借力坐了起来,头部有点晕眩,他趁机有力地靠在了纪皖身上。
纪皖第一本能地想到的就是林滨转移财产了。
林滨家也在新城区,离市商会中间不远,纪皖打了辆出租车,十几分钟后就到了阿谁小区。
那小年青被结健结实打了几棍,终究恼羞成怒,一把拽住了拖把柄用力一拽,林滨吃力不及,一下子朝前扑去,在地上吃了个狗啃屎,脑袋撞在了石头上。
林滨僵立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说:“不,皖皖,我要向你妈妈认错,是我和我妈错了,当初不该如许对她,现在……都是我们的报应……”
“是林滨家。”贺予涵沉声道。
几秒以后,他便复苏了过来,只感受后脑处湿湿的,纪皖的手指按在他的后颈,滚烫的泪珠不断地滴在他的脸上,烫得他整颗心都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