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类新式小口径炮弹能力太弱了,乃至还打不穿改装机的脑袋。
“趁着这些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快点走人,运气好的话我们还能赶上早餐。”
我展开机器臂重击在盾牌的下部,改装机节制不住这个巨大部件的下坠趋势,跌跌撞撞地冲进[沙皇弯刀]的怀里,我架起火炮,像是长枪一样狠狠捅进改装机肥硕的肚子,炮管在一刹时收回变形的可骇噪音。
耳边传来了降落的炮击音,紧接着就是某种庞大的物体被打击力掀飞的吼怒,我晓得邦邦和西莉亚都到手了。
我狂怒谩骂道,抡起拳头,一下接一下重击在斧背上,就像是把钉子敲进木板里,一点点把电热斧砸进了护甲。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这到底是甚么鬼?
俄然,我瞥见一旁的帐篷垮下来,一个车队撞开帷幕吼怒着向基地火线狂逃。
我一时哑口无言,因为我也不晓得如何解释,现在我重新感受了一遍,却一点也没有刚才的畅快感了,[沙皇弯刀]又变成了一具沉重冰冷的机器。
爆炸般的感受直冲脑门,把满身塞满,我以平时难以设想的行动猛地驱动[沙皇弯刀],一手抓住改装机的机器臂,让机体在空中仰转过来,机器腿一记重击在改装机的下巴上,把重型机甲用力踹开。
“妈的,文秀,你这是在耍倒挂金钩吗?”邦邦惶恐地叫起来。
炮口火光飞舞,改装机的腹部炸开了,机甲胡乱挥动着机器臂,摇摇摆晃后退。但是爆炸反应装甲阐扬了感化,装药模块的爆炸击碎了弹头,并没有完整摧毁基甲。
[沙皇弯刀]猛地站立起来,我驱动机甲一口气加出极速,在流弹横飞的战线上疾走,同时发射了手中的机枪,37mm炮弹如同飞蝗一样扑向改装机,在机体上爆炸,金属碎片飞溅。
“铿锵”
但是我没闻声,我整小我已经堕入了失手后的极度烦躁和狂怒中,如果能够的话,我真想一刀捅了本身。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我感觉本身的手脚真的变得活络起来。
“艹你大爷的!”
坚固的强化弹头直接扯破了复合装甲带,紧接着又吃力地贯穿了基甲,在机舱位置卡住了,褐色的燃油猖獗从裂口中放射出来。改装机如同受伤的野兽一样发疯了,伸出机器臂狠狠卡住了[沙皇弯刀]的头颅,用盾牌往机甲上猛击。
“集火,穿甲弹,抵近射击!”
说实话,我们是最讨厌开会的,因为这常常意味着学习。
计数器上的残弹数字缓慢耗损着,我俄然盯住了那些正在喷火的榴弹发射器,立即转动准星锁定了他们,再次放射出一轮火舌。
“轰”
改装机肥硕的机体在显现器中敏捷放大,我这才看清这家伙的真脸孔:本来这家伙身上不但覆盖了大量砖头大的爆炸反应装甲块,还焊上了分外装船面,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变异的鳄鱼怪,狰狞而丑恶。
我差点被本身的唾沫呛死,一个严峻差点没连人带机甲一起翻了。
“先申明,是往那里撤。”
“咣”
我气疯了,一下把燃气放射口扑灭,几个高速打击冲到改装机面前,用膝部机构一下撞击在改装机头部,直接把这家伙轰倒在地上,我抽出电热斧高高抡起来,用力一下劈在改装机的胸口,顿时激起爆炸反应装甲的连续串爆炸,但是这一下仍然没有贯穿装船面,改装机在地上死命扭动挣扎。
“好吧好吧,放心,此次我不会再玩笔墨游戏了。”
邦邦拍鼓掌道。
改装机们后退了,龟缩了,用盾牌防备住本身的上半身。
“搞毛啊。”
我驱动[沙皇弯刀]疾走,将机枪里统统的弹药一起发射出去,然后一把将如同长枪般的100mm火炮拖出来,拉动坚固如盘石的炮栓顶上一枚钢芯穿甲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