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百口都怕死!”
邦邦的脑筋坏了。
我一开端还在计算杀伤数字,但是跟着战役数字的上升,我已经完整不晓得本身到底毁灭了多少敌机,炸掉了多少修建物质,扣动电扳机的手指因为超长时候的射击变得酸痛,最后乃至麻痹,颓废感如同波浪般一波波涌上来,遵还是理说这类环境毫不该该再战役,因为在重视力不集合的环境下,同步率调和会碰到很大题目,乃至会形成伤害。
干掉了,我他妈干掉它了!
但是我们仍然在战役,靠近猖獗的战役。
但是现在的环境确切如西莉亚说的不妙,固然我们的单兵战役力高于猎狗团这帮乌合之众,但是长时候的战役下来,磨损也相称严峻,就连杨歌这个好斗分子都倦怠得很少说话了,其别人的状况就更糟。机甲肮脏破坏,每小我手里都拿着不晓得那里缉获的乱七八糟的非标准兵器,像极了另一支匪贼武装。
闪电落下,照亮了充满残骸的疆场,另有直立在疆场上的六台机甲,像是这些残骸的墓碑。
很快,我们就杀到了另一座猎狗团的哨戒基地前,此时持续的枪炮轰鸣已经让全部基地处于一种鸡飞狗跳,严峻不安地状况,看到我们走近,无线电里很快传来骂声。
猎狗团的职员固然很多,但是这帮家伙的联络手腕不但原始,并且低效力,竟然还依靠有线电话,只要摧毁电话线,一大帮猎狗团兵士就成了聋子和瞎子,而独一的几台无线电里充满的明语通话,的确就是给我们在做及时播送,让我们总能准切当入他们的最亏弱地带。
也是和对于上一个哨戒基地一样,我们快速汇集了有效的军需物质,然后一把火把基地烧成了白地。
我使出浑身力量调和机器臂,从地上抓起一个敌机丢弃的沾满泥水的导弹发射箱,就是这个简朴的行动,几近要了我的命,差点连人带机一头扎在地上。
此时,我手里已经没有别的能射击兵器了。
色狼和杨歌短促而告急的交叉火力从两侧袭来,像是打靶一样,在几秒钟内就把四散开的猎狗团机甲全数击毁,我重视到他们手里的机枪也不晓得丢那里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枝不晓得从那里搞来的90mm轻型冲锋枪。
简朴来讲,现在的环境就是人困马乏。
我们两边都吓了一大跳。
炮火中映照出西莉亚和邦邦两台机甲的身影,他们毫不包涵的把炮口指向他们,以高效而刻毒的射击,转眼就将这些落空兵器的人杀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