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飞：“你见过刘孀妇么。”
袁飞飞又道：“老爷哟，你憋着不难受么。”
张平内心苦笑，他养这小丫头已经五年不足了，五年间甚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遇见过，倒没一次有过难堪这般的感受。
袁飞飞趴在桌子上，心想他也不是永久不感喟的。
【要不要，再盖间屋子。】
袁飞飞又道：“难不成是给我说亲的？”她嘻嘻哈哈，道：“不过我一向女扮男装，她给我说的是女娃还是男娃，哈哈。”
因为袁飞飞犯懒，每次起床的时候都磨磨蹭蹭，之前张平碰到如许的环境，会直接伸手帮她把衣裳披好，可那天袁飞飞闭着眼睛坐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张平有动静。
袁飞飞昂首，“嗯？”
袁飞飞赖声赖气道：“衣裳――”
“不过，你别把我扯出去。”
张平点点头。
张平昂首，袁飞飞打了个哈欠，道：“肉丝鸡蛋哟――”
“老爷，你是不是怪我把锄头强卖出去了？”
张平比划了这句，便看向一旁青黑的空中，温馨地不再有所表示。袁飞飞站在他的面前，张平沉默的面孔就隐在她的影子里。
张平目光有些游离，苗条有力的手指来回松紧了几番，又比划起来。
袁飞飞怔住。
袁飞飞对着面前的衣裳眨眨眼，昂首道：“老爷提个醒。”
“张平，你想闹甚么幺蛾子，自是随你，不过……”袁飞飞往前凑了凑，张平退了半寸。袁飞飞声音轻飘，道：
袁飞飞走到他身边，轻声叫他。
他已经认命了。
当时袁飞飞就有了奇特的感受，只是当时她不甚在乎，也就没有细究。
张平深吸一口气，点头。
【这稍后再想，我先问问你是否情愿。】
“唷，就晓得是给你说亲的。”袁飞飞坐到一边，道：“刘孀妇……”她细细想了想，道：“我好似记得，是街口卖油的吧。”
袁飞飞跨坐在凳子上，手托着下巴看着张平，好一会，她面无神采开口道：
“老爷？”
张平不知回想起甚么，暗自咬牙，没有昂首。
袁飞飞脑中转得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