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飞噢噢地叫了两声,拾起筷子,菜盘还没放下,她朝着鱼眼睛就戳了出来。
袁飞飞起家,把张平面前的酒杯满上。
张平干干坐着,刘氏也不敢多说话,成果一次见面倒更像是袁飞飞自言自语。最后好说歹说相互留了个好印象,快中午的时候,刘氏想留他们用饭。
“老爷,你奉告我,你有没有睡过女人?”
张平不如何喝酒,却独好饮茶,每日得闲都会泡上一壶。连带着袁飞飞也对茶叶有少量的研讨。
张平莞尔。
袁飞飞道:“你感觉如何。”
【随你喜好。】
袁飞飞筷子一夹,把鱼头卡了下来,翻到另一边,戳起鱼眼递给张平。
袁飞飞道:“老爷,你在这点菜人家不一样要重做。”
刘氏看向张平,张平冲她点点头。
刘氏也跟着站起来,“妾身恭送。”
张平:“……”
袁飞飞乐道:“那就这么定了?”
店小二还没走呢,张平有点不美意义,可袁飞飞玩得正欢畅,一副“你不吃我不罢休”的姿势,张平无法,只要探过甚吃下。
张平的铁铺虽称不上敷裕,但赡养两人绰绰不足,常日张平没甚么费钱的处所,最大的开消便是买茶。
窗外的阳光刚好照在张平的肩膀上,那湛蓝色的衣袍自内而外发着淡淡的亮光,张平只喝了一杯,眼睛便有些昏黄了。
春季去摸鱼,夏天偷懒,春季进山猎野味,夏季躲在屋里写字。
茶质普通,不过也算拼集。
张平动了动,探手碰碰袁飞飞的胳膊,袁飞飞转头,张平比划道。
“好吃。”
就在张平又要抬手的时候,菜上来了。
袁飞飞常常会让他做一些常日里不会做的事,像本日面子的打扮,或者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可张平从没有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