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低垂着,似犯了错的孩子普通。
又一次目睹亲人逝去,即便不是嫡亲,可洛寒仍然心如刀绞。
他不知,此时现在已没法袒护对炎重恨意的他,当如何面对炎萱,更不知,方才这般拜别,究竟是对,还是错!
话音未落,一把抓起囚笼,向龙帆之地奔驰而去。
言罢,置出一枚玉瓶,将洛殇的骨灰敛进瓶中。
自始至终,她一向怔怔入迷的凝睇着火线,唯有在洛寒掠过身侧的一顷刻,眼眸的角落里,映出一张泪痕未尽的侧脸,和抽搐了一霎的唇角,似有千言万语埋没其间。
只见一道龙影划破暗中,携起阵阵龙吟,直奔方才之地。
洛寒低声喃喃,心底涌起无尽悔意。
可更多的则是打动,只为那一句‘你的生命,是我搏命都要庇护的珍宝!’
一念作罢,便已脚踏游龙,纵身而出。
二人,就这般相拥而坐,炎萱紧紧地依偎在洛寒怀里,谁都未曾说话,实则各怀苦衷。
话音未落,又是变幻一缕雾气,窜进洛寒体内。
好久……
洛酷寒言应道,此时底子偶然理睬若雪的嘲弄。
洛寒还是在黑暗中一步一步的行走着,不急不缓,漫无目标。
实则心中暗道,“唉!算了,帮都帮了,还能如何!还是归去睡觉吧!眼不见为净!”
“可她父亲……”
暗淡中,庞大的桅杆斜砸上天,砸落处深坑触目。
随后缓徐行出深坑,走过炎萱身侧,却未有涓滴停顿,只是这般持续走着,一步,又一步。
而此时,深坑边,桅杆下,却无那道牵肠萦心的身影,只余一座寒冰囚笼,及囚笼内兀自挣扎不已的诡异身影。
一座长约千丈的庞然大物蒲伏在暗中当中。
随后却俄然灵光一闪,“等等!龙帆!你说龙帆?”
洛寒一掌印向囚笼,将其震得昏迷畴昔。
“我……”二人同声。
“不管我父亲做了甚么样的错事,我都但愿你父王不要伤害他的性命。倘若必然要报仇,我愿用我的生命来了偿父亲的罪孽!”
洛寒思乱如麻,心中哀呼不止。
若说错,他确是没法谅解本身将炎萱一人丢下,在这干枯的灵气海底,暗淡的沟壑之间,统统看似喧闹,实则危急四伏,自始至终的深深担忧一向缭绕心头。
“你的生命,是我搏命都要庇护的珍宝,谁也不能把它从我身边夺走!”
长发肆意披落,漫过腰身,垂及空中,粉饰住身形,也粉饰住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