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为何早没想到。”洛寒被一言点醒。
他沉声道，“我时候无多，便与你长话短说，将我忆起的都奉告你，你也务需求按我说的去做。”
那边，有他的亲人，有他的朋友，有冰神族的千万族人，另有那甜睡在冰棺中的挚爱之人。
洛寒震惊，他不敢想，有朝一日见到另一个的本身会是多么气象。
洛寒收摄心神，没有龙老最后陨落时的哀痛，面对存亡，他多了一分安闲，多了一分淡定。
龙老将他打断，“你已做得很好，透过这本源认识，我知悉了这段时候产生在你身上的各种，且被它唤醒，也忆起一些曾经。”
洛寒回想，那一战的场景历历在目，他现在了然，看到的每一处疆场都是至尊强者的昜体与侌体在大战。
“不，是它的自我本能，它也是你灵气海的一部分。”龙老应道。
但他偶然去追思悔怨，起码百姓另有但愿，他并非甚么都做不了。
“六合初开，天下分两境，一极一虚，各有主宰，极境为大道，虚境曰太幻。荒古至今，每一纪元都曾发作一场两境大战，每一次不是生灵涂炭，皆因大道与太幻之争。”
但镇静不过两秒，转念又泄气了，“话虽如此，可时候紧急，长辈才是炼神境中期……”
这一叹的无法，非洛寒能够体味。
龙老笑了笑，“这你不必忧心，上古寒龙蛟的精魂仍在它肉身内，那才是它复苏的关头，这本源认识早属无主之物，何况它已与你的本命灵牌相融，它就是你的。”
洛寒不语，他将这灵气海视作龙老的遗物，本不想触碰，但眼下看来，仿佛别无挑选。
“龙老，您这就要……”
“上古寒龙蛟终会破印而出，因循环已到，再加固封印也于事无补，无人可挽救这方六合，但你却能挽救这里的生灵。”
“虚境之幻到底是何物？”洛寒始终不能了解。
“那应是上古寒龙蛟参战的最后一役，而后便连侌体一同被弹压于此，至于其间的过程我忆不起，但那绝非对抗天道。”
龙老听闻，适时言道，“那武玄所说大部分都没错，但有一点他不知，即便得了这本源认识，他也执掌不了虚境之幻。”
声音渐逝，那团光随之暗淡，直至燃烧，只余缓缓浪声在虚空回荡。
“说吧！”
“你若冲破炼神，便能褪去浮尘，行走于万千天下，可先将这些生灵归入你的灵气海，再去为他们寻得合适保存之地。”
“那封印下既弹压着上古寒龙蛟的昜体及侌体，但昜体只一具肉身，那破印而出的难道是侌体，它会否为祸万千天下？亦或这本源认识会回归昜体，与它持续一战？”
“小家伙，保重了，灵气大陆千万生灵的性命在你手中。”龙老已在告别。
“龙老请讲，长辈无不照做。”洛寒一口答允。
洛寒回神，当真聆听。
声音颤抖，龙老在对峙。
“大道？太幻？他们是所谓的天道吗？还是……人？”
他现在顾虑的，是那不管如何都挽救不回的四神兽之印，是时候处于危急之下的冰神城。
赶紧问道，“长辈之前仿佛梦回荒古，经历了一场大战，莫非……？”
他孔殷道，“还请龙老指导迷津。”
这一问，关乎他，关乎灵气大陆，关乎千万生灵。
那团光亮灭不定，传出一声长叹，似在可惜着甚么。
“不错！一向以来，我只道那神庙是我的复苏之地，不想我倒是自它离化而出。”龙老叹道。
他暗道，“那裂缝的另一面就是虚境吗？蛟龙从那边冲出……”
此前，对于武玄所述，他始终保持着思疑态度，毕竟心术不正之人最喜扭曲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