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媚儿点头,“万千天下当然不止迦岚一个学院,几近统统近似的处所都存在北境女子,做着不异的事情,七国间气力不相伯仲,真正决定天平倾斜的,实在是我们。”
唐媚儿云鬓轻点,笑意更浓,明显不否定这个说法。
然后又一脸懊丧,轻叹一声,“能够本日就要折戟在你手里了。”
她有些不悦,“学弟,你是瞧不上姐姐的酒菜,还是瞧不上姐姐的人啊?”
“算是吧,也不是。”
他把玩动手中酒杯,应道,“我对学姐不存在任何瞧得上瞧不上的说法,只感觉我既来了,我们还是翻开天窗说亮话的好。”
唐媚儿凤目一瞪,“说这么刺耳。”
唐媚儿换了身装束,略显随便,广大的衣袍只腰间锦带一系,不时滑落香肩,俯身时酥胸半露。
唐媚儿执箸夹起一片百合,道,“我最喜百合,清幽而不香艳,纯洁洁白,重点是还能下菜。”
说着,还作状轻抚几下,胸前乌黑呼之欲出。
“你想想,这些人背后无不各有权势,又如何甘心为北境效力。”
“北境?”
洛寒有些明白了,“若我所猜不错,你们七都城有派出你如许的女子吧?”
唐媚儿仰颈自酌一口,曲线完美无瑕,杯口上一抹唇印,红得刺眼,仿佛披发诱人的兰香。
唐媚儿将信将疑,但未穷究,她应道,“世人当然不知,红叶楼就属北境。”
“何解?”
洛寒经心聆听,他晓得关头将至。
唐媚儿似知他所想,“学弟,这些话我只对你提及,明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有点儿听胡涂了,“这是她一贯说辞,还是真情透露?一贯说辞还好解释,博取怜悯,若真情透露……?”
“洗耳恭听。”
洛寒一惊,赶紧道,“我岂会不知,只是奇特红叶楼与你北境有何干系?”
唐媚儿持续,“那些男人与其说拜倒在我石榴裙下,莫不如说拜倒在款项与权势之下,与其说为我保守奥妙,莫不如说是为他们本身。”
洛寒本想说些甚么,闻言作罢。
洛寒干笑一声,“是美人计。”
洛寒不语,他本意不信,可内心深处又不肯思疑。
唐媚儿美目一眨,“这就是你的实在态度吗?”
洛寒想到赵灵欢,插话道,“那小丫头是赵国的?你是唐国?”
她又夹起一片百合,“先从它提及吧!人们都道我放浪形骸,却不知我心如此花,我若说我从未失身于任何男人,学弟可会信赖?”
洛寒没否定,他的确想弄清楚,但不代表有顾忌。
“学姐,别绕弯子了,有话何不直说?”
然后抬开端,持续道,“我的目标不是让谁效力北境,也非效力唐国,而是一旦战起,要他们施以援手,作为互换,我会帮他们登上神驰的王座。”
“家属为此培养我,我自当以此回报,久而久之,我风俗了这类糊口,但人都有底线,百合就是我的底线。”
说完,送入口中,细细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