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怕是阳寿到头了,她本身内心晓得。太子为了她弄得这般地步,她害了一个储君不算,还搭上一个国母。皇太后咬着牙的要办她,太皇太后在病中八成是还不晓得,如果传闻了原因,亲冷淡近一比对,反正也饶不了她。本身在这宫里成了公敌,那里另有她活命的余地?
蝈蝈儿畅快哎了一声,撒着欢的上中路上朝门上喊话,“外头的听着,主子发话儿了,给容嫔娘娘身边蔡嬷嬷松筋骨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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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笑得凉白开样儿的淡,没有爱过的人不晓得里头的乾坤。她先头还自傲满满,转眼就难堪透顶,像被人打了耳光似的难受。世上能有甚么比这更叫人沮丧的事呢?她以往不紧不慢待人的那份温存早就化作了冰,也懒得说话,扭头只看着池上盛放的荷花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