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甚么癔症!”锦书隔开他俩,推了永昼一把,“你不瞧瞧她多大的肚子,女人担着身子多苦,你不体贴她,反倒要打她,这是甚么事理!”
赛罕不吃她那套,在她眼里这女民气机深,要抢她的丈夫,打她孩子的主张。她一气儿推开了她,横眉冷对,“我不是可汗,你对我来这套没用!离我远点,不然我徒手都能勒死你!”
她嘴唇翕动,踌躇道,“我是有话……”她怯怯的瞄他一眼,“永昼,澜舟……”
“锦书……”他用力的抱紧她,“我甚么都不怕,我是巨大的弘吉图汗,我能扳倒老台吉,还是儿能扳倒宇文澜舟!我只求你别想着他,忘了他,没有爱就没有痛,我势需求杀他,你这么牵着,到当时候如那边?”
他公然顿了顿,手也缓缓垂落下来,怔忡坐在牛皮杌子上,寂然道,“我只是想留住你,我怕你分开,又剩我一小我……”
锦书绞了热帕子谨慎的替他擦拭血迹,一面喋喋抱怨,“我早说要细心,你瞧这一头一脑的血!你仗着年青,血多得流不完么?这么下去如何了得!”
赛罕跳起来,指着肚子说,“你要打我吗?打吧,朝这里打!打死了呼赫得(孩子),再叫她生!”
女人们开端促膝长谈,永昼垮下肩,神情落寞的回身出了毡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