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以后稍坐了半晌,沈姝便带着姐弟两人去了花圃里漫步消食。
蕙姐儿与祯哥儿留下来陪沈姝一起用饭。幸亏她吃得比较平淡,也就不消特地再给蕙姐儿筹办一份。
“一共二十七个圈,一圈代表一年的话,那就是整整二十七年啊。”蕙姐儿说到最后,语气俄然有些感慨。上辈子她都没能活到二十七岁呢。
祯哥儿闻声,身子一缩,看向她的眼神好似遭到惊吓的兔子,他看了沈姝一眼后忙扭头去寻求蕙姐儿的帮忙,后者只是对他笑笑并不说话,他懵了一下,视野在沈姝与桌子间来回几次,终究艰巨的点头。
……
沈姝带着两个孩子绕着花圃走了一圈,在墙角处看到一截被锯掉的树桩,平整的切面上,是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周姨娘闻言,笑道,“前两日便传闻蕙姐儿好转了很多,只是娴姐儿与屹哥儿两人有些不好,一时抽不开身,本日哄得他们睡下了,便想着来看看蕙姐儿,到了那边才传闻蕙姐儿到夫人这边来了,我便寻了过来。”一边说着话,视野落到一旁的蕙姐儿身上,眼中尽是体贴,“蕙姐儿,可另有那里不舒畅?”
福伯见他们三人围着一个木桩,便扣问了但是有何事,蕙姐儿便将年轮的事说了一番。福伯听后便笑了起来,“这棵树还是我当年亲手种下的,上一任官老爷嫌这树挡了处所,便让人砍了,到现在恰好二十七个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