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谢长宁从府衙返来,直接过来东院看沈姝。他来的时候,蕙姐儿与祯哥儿两人围在沈姝中间,蕙姐儿不知说了甚么,把沈姝逗笑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沈姝的环境毕竟比不得砚哥儿那么凶恶。大夫开了药让丫环去厨房熬了过来,沈姝固然昏倒着,丫环给她喂药的时候倒也还算共同把药都喝了,只是眉头紧皱着,琉璃隔得近,模糊听到她呢喃一声“好苦”。
沈姝醒来那会儿已经是下午了,太阳垂垂西落。她醒来以后,虎魄便差了人去把大夫给请来了,还是那晚见到阿谁,来了以后先替沈姝把了脉,又问了她一些环境,以后便新开了方剂放府高低人跟着去抓了药返来煎煮服下,临走前再三叮嘱沈姝必然要好好疗养,今后也不能再这么胡来来,如果落下甚么病根,最后刻苦的还是她。
琉璃跟虎魄各司其职,实在都没有花多少时候。琉璃先筹办好了出去叫沈姝,发明她只穿了亵衣伸直着身材躺在床上,脚上还穿戴鞋,这可把琉璃给吓得不轻,忙跑畴昔床边,一边唤道,“夫人,夫人……”
一行三人进到屋里来到床前,便见沈姝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见大夫来了,琉璃便将沈姝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来,让大夫替她诊脉。
琉璃面色更镇静了,“夫人她额头很烫……”
沈姝想也没想便点头回绝了,“不必,周姨娘打理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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