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买卖的次数多了熟谙了,且醉仙居也靠着这个买卖赚了很多,是以每次过来运货的时候,都有一个管事跟着,再不济解缆前也会再三叮咛伴计不得怠慢,是以每次越良他们搬货的时候,醉仙居的伴计也都不会闲着,要么跟着他们一起搬,要么在半途接过。如此一来实际的上货时候老是要比本来预定的要快上一半摆布。
伴计得了叮咛,点头应下后,便解了绑在系船柱上的绳索,而后跟着跳上船分开了。
越良弥补道,“王管事他说想直接跟我们拿货,我做不了主,让他去跟族长另有沈女人筹议,你们来了,我便让他先在那边等着。”
被戳到了把柄,李管事的笑容顿时也有些挂不住。两人你来我往你一句我一句,句句都在揭对方的短,力求让对方丢脸。这一比武,一向到货色搬运盘点结束该走了,这时才停下。李管事固然开初占有很大的上风,但是到了最后倒是略微处于弱势,他可咽不下这客气,因而便对伴计道,“你们先把东西运归去,以后再过来接我。如果大掌柜问起,便说我有事要办,待归去后自会同他细说。”
王管事尽力挤出笑容来,“不急不急,你们先去忙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便是了。”现在是人在屋檐下,别说他是真不急,就算急也得憋着,只要如许才气保住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