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书一个月一封,年底后就没来过了。以是算起来,从袁璐复苏过来,家书只来过两次。
她这指婚就没章法了, 当初给内阁首辅袁家和成国公府指的婚事大师可都看在眼里。
老太太表情好,看她没说话,还安慰她道:“家书虽是寄给我的,倒是问了我们一大师子的事儿。你不要多想,你如果想看,下返来了我给你看。”
一向到入夜,两个哥儿才回到后院,百口人聚在一起用夕食。
老太太道:“那位可真的是疯了,因为将来领受朝堂的不是本身亲儿子么,三餐两次作践了我们家,这会子又要去祸害荣国公府了。呵,且看着吧,再太小半年斐儿返来,让她也瞧瞧我们府上的短长!”
他也实在有说这话的底气,他跟着天子抢皇位的时候,出的力量可不比齐、成两位国公小。不过是因为他爹是太孙党,当年也参与了应天的事,不谨慎坑死了皇后娘娘的亲儿子,以是这么多年一向缩着。他爹的命已经赔出来了还不敷,还得他儿子也赔出来?
几位夫人来过成国公府没过半月, 都城里的八卦圈就更热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