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说,高斐就问:“岳父大人本日和你说了些甚么?”
袁璐也想了想,犹疑着问:“她用紫河车,莫非是胎像不稳,或是她还不能肯定本身是否有孕?”
说着站起家来跟高斐福了福身,“您吃好喝好,我去背面看看被我‘苛待’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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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璐内心也急呢,她爹固然给她露了准信儿,但是见她对此事并不晓得多少,详细的环境就不肯意多说了。这话说一半,真是要把她急死了,晓得越想越乱,但又忍不住去想,她向来是个明智的,就把事情往最坏的生长能够测度。
二和就苦着脸说:“不是您让我换的陈酿嘛,小的就从我们府里的酒窖里找了两坛子去的。”
高斐面无神采地看着那小袁氏扬长而去,夹菜的筷子还停在半空,这妇人,真是大胆!他念着她平日有功,又有急智,便敬她一二!如何一日一日的,性子就更加刁钻无礼起来了?!可非得好好给她长长记性才是!
袁璐并不明白他这笑意是甚么意义,不过这时她的心机又被勾回到钟姨娘那件事上。只是此时她也不感觉面前此人高马大的黑面神吓人了,刚才那一头栽下去睡着了的熊样但是让她影象犹新。
“这事儿如果能安然度过,我为您安宁内宅,您当我为寻一个好去处。”
高斐还没开口,绿意就接话道:“老太太说夫人的饭也只用了一半,让您在这里一起和国公爷用些。”
她这边焦急,他倒好,睡得苦涩得紧。
高斐身边的二和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内心还想呢这夫人固然嘴上没说甚么,但心底到底还挂念着他们国公爷呢。瞧这一趟一趟来看的,内心可想也是有着情义。
两人沉默了半晌,高斐又问道:“你说邱绣那件事……”
她连着瞧了几趟还不放心,还跟二和千丁宁万叮嘱的,让高斐一醒过来就告诉她。
袁璐应了一声,“我爹也跟我提了,当今也跟他提过这件事,怕是已成定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