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泪再次涌流了出来。
10年畴昔了。除了我,已经没有人再晓得、再记得这个保险箱。
你忽地转过身去。
我说:“你要活着。”
你说:“心心,我不能直到最后的时候还不回家。我是父母独一的儿子,不能让他们见不到我最后一面。我分开家这么多年,父亲抱病也没有在他身边服侍过。现在,父亲晓得我也在抱病了。固然不晓得我已经病入膏肓,来日无多,但他已经谅解我了。妈妈太辛苦了,要两边跑,照顾两个病人。我归去疗养,还能转动的时候,也多少能够帮帮她。”
我说:“那么,归去今后,你会给我写信吗?”
我说:“你会再来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