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高羽吧?”手机那头传来了用心拿捏出来的阴沉森的声音,就像绑匪给人质家眷打电话索要财帛时收回的声音。
“你小子这是寒伧我!”菜刀愤然说:“揍他!”
“别他-妈的折腾了,你就不晓得听点和顺的歌,你这火爆的性子,能把全天下的美女都给吓死。”张平不屑说。
“你不怕我拿菜刀砍了你?”菜刀说。
朱晓东有点太镇静了,一边听着歌一边站了起来,回味着台球厅里撅起屁股的塞球女孩另有何俐的身影,原地扭捏了起来,嘴里还跟着唱,但他的嗓子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几近能把死人从棺材里呼唤出来了。
“很多美女都喜好狂热,你才见过几个美女?”朱晓东说。
“我看这个世上就没有绝对承平的处所,要不我们报警吧?”
看到高羽冲了过来,那三人掉头就跑,跑得最慢的一个被高羽揪住了头发甩到了地上。
“去你-妈的!”高羽又给他肚子上补了一脚,把手里残留的一撮头发扔到了地上。
“你们这但是吃了被告又吃被告,只可惜我身上就带着五块钱,如果你们感觉能够,一人给你们一块,放了我?”高羽说。
“你跟我们来!”菜刀说着就朝前走去,他的四个帮手都瞟了高羽一眼跟了上去。
那边挂了电话,高羽并没有顿时出去,他很平静的点着了一根烟,吹出了一口浓烈的烟气,必定是要去,这个不消考虑,他是在想,如果动起手来该把对方清算成甚么模样。
呀……
“台球厅阿谁塞球的女孩身材真棒,屁股撅得高高的,我都想从前面顶她一下了。”朱晓东嘻哈说。
“高羽,你如何了?”张平吃惊说。
“又没人打你,你报甚么警,有病啊?闲的没事去厕所泻泻火。”
高羽没有顿时回宿舍,而是拨通了夏真的号码,固然夏真家离黉舍不算远,但她平时都住在宿舍里,只是周末才能够回家,此时的夏真正在宿舍里构思本身的小说,看到来电显现是高羽,内心那种镇静中带着怪味的感受泛了起来。
其他几人哈哈笑了起来,感觉菜刀的能力公然不是吹的。
坐到椅子上,朱晓东灌了一口可乐,笑着说:“高羽,你打台球神准,越是长途球,越是刁钻的球越是能进,你不去打斯诺克真是太可惜了。”
秀河村的大道边上就有一家台球厅,是高羽一个村里的朋友开的,仅仅是三张很败落的桌子,平时为了减缓压力,高羽时而就畴昔玩,渐渐的枪法就准了起来,但高羽晓得,本身打台球的程度不过是野桌子水准,间隔专业水准还差十万八千里,文娱罢了,又何必那么当真?
呀……
高羽爱听歌,猖獗的和舒缓的他都听,分歧的表情听分歧的歌无疑是不错的调度,高羽但愿具有属于本身的一台电脑,但是眼下还不能实现。
已经快是早晨九点了,统统都是那么安静,高羽正用朱晓东的电脑看一篇关于爱情的收集小说,当他再次去看时候时手机俄然暴躁的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是个陌生号码,高羽就晓得,该来的终究来了。
高羽不屑一笑,还真-妈的会装神弄鬼,褪你老妈裤子的!高羽压抑着胸中的火气,浅笑说:“你在那里?”
门开了,张平带着一阵风走了出去,扶住了高羽的肩膀:“刚才校门生会体育部一小我找我要你的手机号,说是某个美女让他要的,我给了。”
“终究走了,我的天,真能打!”
“放心就是了,你又不是不晓得我菜刀是甚么人?我坐过监狱,你说我狠不狠?”外号叫菜刀的人不成一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