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要用那种不平气的眼神看我,我是专治各种不平。”沈言边说边脱手,一记腾空飞腿踢向夏元虚的胸前。
“微臣见过十八皇子。”洗漱过后的沈言,身上穿戴一件青色长衫,脸上带着一丝澹泊而自傲的笑容,夏元虚现在不是被禁足吗,如何会呈现在这里?“不知十八皇子驾临,未能远迎,还望恕罪。”
两人随后对视一眼,相互指着对方,眼神中充满了不屑、挑衅,随即两人对视着大笑了起来。
“我请你吃酒如何样?”望着夏元虚脸上闪现如此神采,不晓得该说甚么,刚巧肚子有点饿了,随便的说道。
“你不是很狂吗?”首尝胜利的夏元虚嘴角泛着一股对劲,左腿向前一步迈进,右腿跟着一记直踢,狠狠的踢向沈言的腰部。
“请我吃酒?你为甚么要请我吃酒?”夏元虚仿似一只受伤的刺猬,将本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让外界刺探到他的内心。
“这两个男人真奇特,打斗打的不亦乐乎,打完了还相视狂笑,最后竟然拼起酒来。”无瑕一旁远远的旁观者沈言和夏元虚缝隙百出的打斗,嘴角泛着一丝莫名的笑容,对身边的无垢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