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万八就七万八吧!”张建成指着桌上的翡翠,说道:“裴老板,你算一下吧,这些翡翠金饰一共多少钱,我都要了。”
“九万。”
张建成只是微微摇了点头,裴老板喊道:“七万八,你要就拿去。”
裴老板听了张军的话,有种有力的感受,究竟上,刚才二十五只手镯每只以八千八百元的代价卖给张建成,固然没有亏蚀,但是利润已经极低了,就算他批发卖给别的翡翠金饰经销商,也能够卖九千五百元以上,而他主动贬价,就是但愿这三件顶级翡翠金饰能够卖掉,并且多赚一点。
张军听到方传授说这话,也晓得本身该帮手说几句了:“裴子,能够的话,再讲点代价,给张哥一个面子。”
张建成看了一会儿,问方传授道:“方爷爷,你感觉这个翡翠手镯还算过的去吧。”
张军放下茶杯,浅笑说道:“裴子,能够你不晓得,明天这位小张兄弟到我那边买去了四百多万的翡翠毛料,他身上的资金也未几。如果你想把这三件金饰卖给他,直接报最低价吧,能卖就买吧。”
张建成直接说道:“也没有特别的要求,就是一万摆布的翡翠手镯,略微贵一点也没有干系。”
多年以后,翡翠和黄花梨木都已经飙升到一个很高的价位,而裴老板常常在报纸上看到有关张建成的报导,想到当年这笔失利的奇迹,懊悔万分,见到张军的时候,免不了有点抱怨:“张哥,如果你没带阿谁姓张的小子到我这里,我那些翡翠手镯起码有一半留到现在,另有那两块黄花梨木托盘,放到现在起码能够卖三十万啊,我亏大了啊!”
托盘放到茶几上后,张建成等人都拿起托盘内里的翡翠手镯看了起来,方传授细心看几只翡翠手镯,点头道:“这几只翡翠手镯感受还算不错。”
“行,行,张哥都说这话了,我还敢冒昧嘛!”裴老板呵呵一笑,转头浅笑对张建成等人说道:“几位朋友,到内屋说话吧,在这里,真的不好号召大师。”
裴老板微微一愣,说道:“小兄弟,你是不是就是明天阿谁花了八十八块钱,赌赚了四百六十八万的人。”
裴老板拿出计算器,一边说一白按键:“二十五只手镯每只八千八,一共加上二十二万,红色挂件七万八,一对镯子和一个挂件三十三万,加起来一共六十二万八千元。”昂首看了看张建成,浅笑问道:“张兄弟,我没有算错吧?”
张建成细心看了看那对翡翠手镯和一块翡翠观音挂件,三件翡翠金饰应当是来自同一块翡翠毛料,绿色纯粹、颜阳敞亮、色彩漫衍均匀,只不过绿色浓度有点过浓,主题给他的感受不错。
裴老板给张军发了一支烟,有问张建成等人要不要烟,见世人点头后,也没有强求,为张军点上卷烟后,开完笑说道:“老张,你莫非到我店里坐坐啊,明天是不是给买卖给兄弟呢?”
“张兄弟,最低八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