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伐之气缭绕在朝堂,大帝站了起来道:“朕本日累了,关于吴佑之事,左订交给你了!”
“陛下恕罪!”汪大人顿时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底下曲老六完整就听不懂他们在说甚么,如何就一首歌和社稷江山相提并论了呢,即使不明白也晓得他们这是要把吴佑科罪,心中一急,扑通跪倒在地上道:“陛下,千万不成啊,吴大人领兵这段时候与俺们同吃同练习,这但是好人啊!”
薛香羽坐在板凳上掐腰道:“在大理寺呢,你问玲儿,玲儿如何晓得,本来就添堵了,你还问!”
方玲儿担忧的拉着薛香羽道:“吴大哥福大命大天然不会有事,薛姐姐,你可不要干傻事!”
方玲儿大惊失容道:“薛姐姐莫要干傻事!”
白相语气平平的说道:“陛下委以重担,虞兄任重道远啊!”
大帝看是白相垂垂的有些意兴阑珊,摆了摆手道:“爱卿所言甚是!”
方玲儿羞怯不敢吭声,薛香羽顿时把板凳移到方玲儿面前低声道:“既然你喜好,那你就看住喽,别让一些用心叵测的人靠近他,你瞧瞧紫嫣那狐狸精的模样,第一次见面就送你这么宝贵的东西,必然心胸叵测!”
虞相深深的看了一眼白相道:“前些日子,娘娘身子有恙,传闻是吴校尉医治的...”说罢回身便走。
“薛姐姐,你如何都晓得啊?”方玲儿弱弱的问道。
“我也不晓得呢,她方才来还没有说话你就来了,然后就是紫嫣女人递了拜帖!”方玲儿大眼睛无辜的说道。
“与你何干?”肖清瑶微微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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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香羽老神在在,仿佛洞若观火,“狐狸精就算了,瞧她那走路时用力扭的屁股就来气,我对你说啊,你更加得防备肖大才女,这个才是深藏不露,男人啊对于这类想吃却又得不到的最是上心了!”
“阿谁...我要不要叫人给你们上茶?”
“朝堂之上岂容你鼓噪,来人,带下去打五十大板!”大帝怒指曲老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