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泠月和纳兰澈雪对视一眼,两人悄悄都松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此处本来居住的是南域的子民,欧阳莅阳俄然忿忿道:“哼!此处本来敷裕,都怪那该死的蛊王!”
但是欧阳莅阳仿佛对蛊王怨气极大的模样,骂道:“也不晓得是那里冒出来的鬼东西!人不人鬼不鬼的,竟将我边疆的子民搏斗殆尽!如果那蛊王落入本王手里,本王定要活刮了他!”
纳兰澈雪说:“月儿,这世上是否另有见过蛊王真脸孔还活着的外人?”
苏泠月的眸子划过一丝阴兀,她最最不但愿有人在弥雅面前提起蛊王之事。血之左券固然封印了蛊王和弥雅的部分影象,但是谁也不能包管,那血之左券就百分之百万无一失。
幸亏她有先见之明叫弥雅戴上面具,幸亏欧阳莅阳没有见过弥雅的模样,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再叫人家风餐露宿拿烤野兔接待人家,就太说不畴昔了。
“怪不得我第一次见欧阳莅阳就感觉眼熟,本来当时他去受命毁灭蛊王,幸运没死被我救下……”苏泠月低声道,“看来欧阳莅阳从一开端就认出了我,可我却没认出他……”
“月公主!”欧阳莅阳失魂落魄的冲进苏泠月的房间,看着空荡荡的床铺失神。
有这么个见过蛊王弥雅真容的人在身边,苏泠月惊出一身盗汗。
可谁知,就在这时,欧阳莅阳又滚滚不断自言自语道:“那蛊王消逝了那么久,谁晓得死了没有。唉,乍看之下是那么敬爱的孩童,可谁又能想到,那般标致的小女人,竟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如此说来,我们必将不能与他同路了。”纳兰澈雪道。
这条河名叫西南河,从西律国发源,一向蜿蜒穿过南域国全境,下流在南域国的都城南陵。如果宫宛卿真的是顺着河道漂流而下,那么沿着河走应当能找到一些线索。
“我……该死的,竟然忘了这么首要的事!”苏泠月烦恼,她那次受伤很重,当时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