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泠月愣了一下,昨个她还见风夫人,风风火火气如虹中,如何一下子就没了?
有人泄漏了风声?风若遥内心一沉,苏泠月昨日并非正式拜访,并没有登记在来宾册。并且晓得苏泠月来的,都是风若遥的亲信。风若遥就怕外人曲解,特地叮嘱千万不成泄漏动静。
两人换好衣裳出门,一起上时不时见有马车往风家去,都是前去记念的。苏泠月叹了口气,真真是存亡无常。
王老太太气的头风都发作了,差点晕了畴昔,王家子侄扶着王老太太。王老太太缓了缓,瞪着风若遥,道:“你风家如果不给我们王家一个交代,今个老身就要拆了灵堂,将我女儿带回王家!”
高高的日头挂在天上,可金陵风家却各处挂起了惨白的幔布,风家主母归天的动静像风一样传遍了金陵。
王老太太一下车,颤颤巍巍走到风若遥面前,字字泣血,哭道:“遥哥儿,你娘身子骨一贯结实,如何比我这老骨头先去了?”
“你家夫人……如何会?夫人她身子骨不是一贯结实吗?”苏泠月疑道。
风若遥身为风家家主,又是王家的外孙,夹在中间,堕入两难。
忽地,弥雅仓促跑出去,身后跟了个一身白布孝衣的小厮。
“好啊!遥哥儿,我的好外孙!”王老太太咬着牙,恶狠狠瞪着风若遥,“你是叫人灌了迷魂汤了吧!那贱人害死你娘,你还护着她!?你这不孝子,你对得起你娘吗?”
“回老太太的话,昨日苏家大蜜斯来风家,风夫人因她放荡轻浮,欲赶她走。谁知那苏大蜜斯对夫人极其不敬,言语欺侮夫人。夫人气急,去、去找家主讨说法,谁知还没见到家主,就气的倒地不起,然先人就不可了。”两个管事回话道。
来风家记念之人极多,没多时门口就堵了一圈人,看着王老太太斑白的头发,严词诘责风家家主。
王老太太一行人坐马车到风家,风若遥携弟弟风若霖,一身孝服,低头立在门口恭敬的迎着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