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放着浊气,感觉前面一热,像是有甚么东西要不受节制的喷薄而出,不幸她死力节制,不敢走路,恐怕一抬腿就喷出粪来。皇后身边的宫女们一个一个都吓傻了,谁也没反应过来要去把皇后扶走。
“但是,皇后娘娘,我跟郡主的赌约……”苏泠月淡淡看着皇后娘娘,“要不,这酒就由皇后娘娘您亲身来替郡主喝了吧。”
皇后娘娘再也顾不上很多,仓猝喊:“慢着!”说罢,起家仓促过来,慌乱的从南宫宇煌手里抢过酒杯,道:“三皇子请退席,本宫为三皇子筹办了美酒好菜。这杯酒,就不消喝了吧。”
皇后此时已经腹中绞痛,脸白的连话都说不说,强憋着才没放浊气。
“呵……不然如何?三皇子要杀了我?”苏泠月嘲笑着看着他,忽地闻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转头一看,竟然是……
花盏会本就是赏花的,苏泠月这来由再公道不过。不明本相的其他贵女觉得苏泠月要趁机凑趣皇后,纷繁围了上来不甘掉队哦,皇后身边刹时就堆积起了一多量莺莺燕燕。
南宫宇煌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除了手腕了得,目光也暴虐的可骇。皇后当众失态,西律王颜面尽失,八成要废后。而皇后的独子六皇子轩辕洛辰,则方才被禁足。这母子两个自顾不暇,底子顾不上她苏泠月。
苏泠月起了个头,背面天然有一大群贵女们呼应,她便冷静的从人群中退了出来,免得被皇后开释的浊气所净化。
“你们可闻声有甚么怪声?咚咚响跟敲鼓似的?”
皇后急中生智,假装手抖想把酒撒了,可苏泠月比她更快,一手稳稳托住皇后的胳膊,做密切状,道:“臣女晓得皇后娘娘心疼朝阳郡主,定不忍心她受罚,皇后娘娘亲身过来,不就是想替郡主得救的吗?”
“快扶我……走!”说出四个字已经是极限,皇后再也忍不住,一股黄汤裹着更庞大的恶臭喷了出来,顺着裙子流了一地。贵女们惶恐失措的惊叫,离皇后比来的本能往外跑,恐怕踩到那黄汤。外圈的没反应过来,被推搡倒地,顷刻间,那群端庄的大师闺秀捂着鼻子四周逃窜,有很多人都跌倒了,一地狼籍。
更有人直接趴着水榭雕栏恶心的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