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扭动的小蛮腰在他们面前晃啊晃,那柔嫩无骨的小手在他们脸上摸啊摸,那粉嘟嘟的樱桃小嘴在他们耳边悄悄吹着气......
难怪这么放肆。
紫衣妇人转头看向唐龙和魏明,特地向他们夸大:“几位不要鼠目寸光,我上官骚骚的侄女多才多艺,向来只卖艺不卖身,至今还是含苞待放。将来我侄女是要风景大嫁的,岂是你们几位能攀得上的!”
这紫衣妇人的名字起得也是够了,上官骚骚,跟她本人挺贴合,一举一动都风骚。
说时迟当时快,一个风味犹存的紫衣妇人俄然冒了出来,抓住了上官若雪的手腕。
瞧她那双晶亮的眼眸,明显能够秋波泛动,现在却锋利如刀,恨不得要用眼神杀死唐龙。
说完,她谙练地堆着马吊,行动那叫一个利落,果然是打马吊的熟行。
的确,这丫头打马吊炉火纯青,光这么直来直去跟她打,唐龙必定也是个输。
哪知上官若雪立马拦住他:“不美意义,截个胡!”
唐龙这个打马吊熟行都没想到能被一个女人博得这么牛掰。
上官若雪瞪着唐龙,脸颊漾起一对敬爱的小酒窝,还泛着淡淡的红晕。
唐龙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可惜地感慨:“可惜了啊,长得这么美的女人却挑选在醉红楼自甘出错。哎,可惜了啊!”
要死了!
如果唐龙再输了,他们就玩完。
陈文谨慎翼翼地出了一张:“一万。”
陈文被美女们摸得满身像火烧,欲罢不能,太折磨人。
一旁的魏明忍不住吐槽:“喂!母老虎,你既然这么悔恨我们男人,那你有本领别赚我们男人的钱!又当又立更无耻!”
“若雪,你要经验这几个不识汲引的男人,何必起火又脱手?不是要打马吊么,你一对三玩死他们绰绰不足。”
赢两局了她。
魏明刚要出:“我来!”
大爷的,这么快又赢了?
唐龙喊冤。
不过不消泄气,不是有一炷香的时候么,有的是窜改乾坤的机遇。
扮黑袍瞎子的那小我火上浇油:“做人吧得留三分余地,不能太绝情,我看庄主待会儿随便敲碎他们的膝盖骨就行。”
肉疼!
唐龙安闲回应:“若雪女人,谁说我们怕了?你可别忘了,你是一对三,如何都是我们赢。不过,我们会怜香惜玉的,不会让你一个女人家输得太惨。”
得,又被这小丫头赢走两千两。
话音一落,上官若雪便一阵风似的飞到了唐龙的面前。
我去,母老虎开门红。
唐龙就把打法详细跟他说了一遍。
啊啊啊!
“你放心,本女人不会给你们赢的机遇,你们就等着留动手脚眼就好了。”
唐龙三人惊奇地环顾四周,只见一群衣衫薄如蝉翼的美女跳着婀娜的跳舞在缓缓向他们靠近。
唐龙压下心中的火气,讽刺的口气:“若雪女人,不消这么赶尽扑灭吧?”
呵,本来上官若雪只卖艺不卖身,还是个处子。
哎,两千两刹时没了。
陈文对于打马吊美满是菜鸟,满脸写着懵逼二字。
不但拿不到宝剑救mm,他们还得把手脚眼奉献出去。
上官若雪嘲笑了一声,透着不屑。
“喂喂喂,你们如许对我们仨很不公允!为甚么不派美女人去勾引她?”
上官若雪对着紫衣妇人和顺一笑。
她气愤地开口:“臭男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女人出错了?”
话音一落,不知从那里俄然飘出靡靡之音,由远及近。
“几位,还愣着干吗?怕了,不想打了?”
陆老虎抵赖:“打马吊的最高境地就是心无旁骛,坐怀稳定,运筹帷幄,宠辱不惊。少量女色你们都把持不住,又怎能过得了‘色’这一关?”
幸亏陈文聪明,听一遍就明白了是如何回事。
要想赢了她,必须得使点小聪明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