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环的下巴中间较着有一颗痣,本公子看了一眼都记着了,可你呢?你本身看看你的画,丫环的下巴中间甚么也没有!就这还让本公子心折口服?本公子砍断你的手脚都便宜你了,还应当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晓得晓得口出大言的了局!”
“请殷公子随便找一小我出来,鄙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看一眼,便能滴水不漏地画出那人的全貌。”
“......”
他并没有预感到本身已经危急四伏.....
“在欧阳公子来之前,不但江州三大才子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放眼全部大运也没有啊。”
欧阳泽向殷健做出包管:“殷公子存候心,鄙人明日就向江州三大才子收回应战。只要他们肯应战,鄙人明日就能让他们变成丧家之犬!”
说完,他让人找来了一个丫环,站在离欧阳泽三丈远的处所。
殷健盼望着明日快点到来,他有好戏看了。
没想到,这个欧阳泽的确有两把刷子。
在场的人个个目瞪口呆,明显欧阳泽已经百分百地画出了阿谁丫环的全貌,为甚么殷健还要砍断欧阳泽的手脚呢?
听到这些溢美之词,欧阳泽大要上平静非常,内心却早已乐开了花。
欧阳泽挣扎起来,对着殷健大喊:“殷公子请息怒,给鄙人解释的时候!如果殷公子打动行事,悔怨就来不及了!”
欧阳泽淡定得回应:“殷公子大可放心,鄙人只会让殷公子以鄙人为荣,毫不会让殷公子以鄙人为耻。”
殷健一把揪起欧阳泽的衣领,脸孔变得狰狞起来。
“请您放心,唐家欠我们欧阳家的,孩儿从没有健忘。让唐龙跌落神坛,变成丧家之犬,就是孩儿抨击唐家的开端!”
不出欧阳泽所料,殷健要砍断他的手脚,启事是他没画那丫环下巴中间那颗痣。
殷健一看欧阳泽如此自傲,他对欧阳泽更加猎奇了。
分开殷健的府邸,欧阳泽来到他老爹的墓碑前。
“没想到西番另有欧阳公子这类奇才,佩服,佩服啊!”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西番油画吗?公然名不虚传啊!”
他不画当然有他的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