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从速把你的看家本领都拿出来,让本公子见地见地?”
“请您放心,唐家欠我们欧阳家的,孩儿从没有健忘。让唐龙跌落神坛,变成丧家之犬,就是孩儿抨击唐家的开端!”
“请殷公子随便找一小我出来,鄙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看一眼,便能滴水不漏地画出那人的全貌。”
因而,他嘲笑着开口:“欧阳泽,你既然能来毛遂自荐,申明你是看到了本公子长年贴在门外招贤纳士的布告。那么,你只要踏进了这道门,你就得让本公子故意折口服的处所,不然,你就等着断手断脚吧!”
没想到,这个欧阳泽的确有两把刷子。
说完,他让人找来了一个丫环,站在离欧阳泽三丈远的处所。
殷健固然恶感欧阳泽上来就大言不惭,但也挺佩服此人的勇气,敢向江州三大才子收回应战,比他养那些废料强。
不过,他要的不是这些人的必定,他要的是借助殷健的力量,去击败江州三大才子,特别是唐龙,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必必要肃除。
欧阳泽只看了一眼,便闭上眼睛长久地回想了一下,随之开端动笔划起来。
殷健似笑非笑,脸上有质疑,也有等候。
他并没有预感到本身已经危急四伏.....
下一秒,那颗痣刹时化成了一滩水,丫环抬手一擦下巴,那颗痣没了。
欧阳泽当即放下背在身上的画架,摆好颜料和画笔。
听完欧阳泽的解释,殷健震惊不已。
欧阳泽淡定得回应:“殷公子大可放心,鄙人只会让殷公子以鄙人为荣,毫不会让殷公子以鄙人为耻。”
“欧阳公子隔着三丈远,看一眼就能过目不忘,乃至能看出甚么是真甚么是假,真要比试起来,江州三大才子绝对是欧阳公子的部下败将!”
殷健一把揪起欧阳泽的衣领,脸孔变得狰狞起来。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西番油画吗?公然名不虚传啊!”
语毕,他让人重新把阿谁丫环带上来,并抓起一杯茶泼到了丫环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