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月奴却有些闷闷不乐,薛绍不问也晓得,她是舍不得寄父重回少林。薛绍内心却在策画,我要不要让月奴和论弓仁这一对同父异母的兄妹相认呢?
薛绍呵呵直笑,“能够。”
薛绍一听也行,到时再与虞红叶议论婚嫁之事也不迟。这事承平公主比本身还要上心,等虞红叶回了洛阳就让承平公主去周旋筹措,摆布都是得法。
“谁叫你树大招风呢?”承平公主说道,“现在洛阳的街头巷尾已经有了很多流言,说你自恃功高尾大不掉,竟敢公开纳娶女皇的夙敌之女、大唐的先帝嫔妃,这不但是对女皇权威的直接挑衅,也是对大唐先帝的鄙弃与轻渎。”
姚元崇和魏元忠,固然他们临时还没能入阁拜相,但也的确官居要职手握重权,对朝局有着很强的影响力。假以光阴,也不难成绩大器。
冷不丁的,薛绍的脑筋里迸出一句话来:有为而无不为,统统顺其天然。
薛绍不由暗笑起来,我受玄云子的影响还真是挺大。
薛绍眨了眨眼睛,“看来是有人要小题高文,诽谤我与女皇的干系?”
薛绍笑道:“我没变。只是处境变了。”
“呸!”承平公主很不屑的啐了一口,“用在你身上,那就是风骚无度、骚劲实足!”
承平公主说道:“十年来,你到处谨慎如履薄冰。现在,你大气澎湃敢做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