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讲？”
玄云子陷了沉默。
“这里。”艾颜悄悄指了一下本身的胸口，说道，“若大的一个突厥汗国要管理，很多难缠又蛮横的角色要对于。我的心老了。真的，我感受我已经五十多岁了。”
艾颜回过神来点了一下头，“我们这是要，里应外合对于暾欲谷了？”
玄云子点头。
艾颜也跟着沉默了一阵，轻声道：“前一步，君临天下。退一步，粉身碎骨。你如何选？”
“都是被逼的。”艾颜苦笑了一声，“如果连这些事理都没法参悟，我必定死过一百遍不止了！”
艾颜笑了，“都甚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开这类打趣？”
艾颜嘿嘿一笑，“这么说，我和臭男人现在算了有了共同的仇敌了？”
玄云仔细心打量她，点头，“没看出来。
“走不走，是你们的事情。”玄云子安静的说道，“接不接，则是他的事情。”
“甚么，甚么时候？”玄云子反问。
“是的。”玄云子点头，“以是，你们应当临时放下私怨联袂抗敌。事罢以后，再找他渐渐计帐不迟。”
玄云子道：“起首，是我本身想要来。我是方外之人，但这里另有我的尘凡牵挂和未了的心愿。以是，我必须来。”
“有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艾颜的表情大好，笑道，“我可变了。变得很多。”
“对你而言，这不是甚么奥妙。”艾颜微微一笑，“当年在雪峰之上，你早就已经晓得了。”
“这笔帐，没法算了。”艾颜悄悄的长叹了一声，“就算是杀了他，我也回不到十几年前的光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