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薛将军真能谈笑!”程伯献大笑,“你是要做驸马的人了,应当是我们四人攀驸于你、仰仗于你才对!没说的,等你做了将军得好好照顾我们四个,别整天让飞骑玉冠打我们的屁股!”
李孝逸笑眯眯的道:“事关军机,还是不要暗里妄议,也不要随便泄漏。老夫只能奉告你们,这个新衙门的仕员名额争夺相称狠恶,裴行俭都只提拱了三个名额,天后亲身保举了四个。薛将军是卖力详细履行的官员,仿佛是有六个名额吧?”
“程齐之,你落井下石!”程伯献大怒的吼道。
薛绍笑道:“我说老程,薛楚玉都还没有结婚呢,哪有标致女人送给你?不过既然你好这一口,我保举几个京华名妓给你熟谙,如何样?”
薛绍笑道:“槊不过程,不是另有一名程将军吗?”
“我当然是非常在乎了,不然又何必激他出战?”薛绍淡然道:“听着,薛楚玉的风头,就是本将的风头。你们三个也是一样,但有本领尽管使出来,出尽风头也无妨。本将,毫不虐待!”
“不必多礼。”李孝逸高低打量了薛楚玉两眼,笑着点头,“很好,不愧是将门虎子。薛将军的目光公然很毒,竟然把飞骑玉冠从左羽林卫挖了过来,今后左奉宸卫又多一员虎将了,可喜可贺啊!”
薛楚玉骑马跑了过来,翻身落马对程伯献抱拳拜道:“程将军,末将获咎了。”
世人都哈哈大笑!
“是,将军!”
“我!……”程伯献瞪大了一双眼睛气结无语
程伯献阴阳怪气的笑道:“你麾下都有飞骑玉冠如许的天下虎将了,还用得着亲身动家伙吗?”
一行人进了官署各自分坐,聊了一些闲话,李孝逸说道:“老夫忝居左奉宸将军之职已有两年多,却一向很少与诸位同僚靠近,说来忸捏啊!现在眼看都要离任了,再反面诸位同僚喝杯茶怕是今后都没机遇喽!”
世人都一并大笑,有人叫道:“程将军,何时请我们吃酒?”
程齐之走了过来,拍了拍程伯献的胸前笑嘻嘻的道:“程兄,程兄,勿怒,勿怒。输给飞骑玉冠,也不丢人嘛!”
世人哈哈的大笑。
“喔!――”世人收回了一声赞叹,真风雅!
薛绍笑了一笑,“我的马在马圈里拴着。”
“甚么新技术?”世人一听,兴趣大起。
程齐之笑道:“老哥不必如此,人家飞骑玉冠用的是戟,不是槊!”
四名亲随都告别而去。
薛楚玉归去交马交披挂,薛绍把他叫到一边,大姆指一弹,一颗金饼子飞了出来。薛楚玉一挥手将它接在掌心握住,“谢将军赏!”
世人一同抱拳,“见过李梁公。”
薛绍笑了一笑,这有甚么好希奇的,我之前在军队里好歹也是当过军官的人。排长上面有班长,我只要管好班长就行了。不过,李孝逸这话的重点,明显是最后半句!
世人哈哈的大笑,一起朝官署走去。
“艺多不压身嘛!”薛绍笑道,“说真的,我对二位程兄的顿时工夫还是相称佩服的。传闻刘将军的拳脚非常之短长,崔将军的一手刀法入迷入化。他日,薛某都要好好的就教。”
“好,老夫先去筹办。”李孝逸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先走了。
李孝逸走了过来,笑眯眯的道:“几位将军,好兴趣啊!”
“薛绍,你太不刻薄了!”程伯献顿时脸都涨红了,大声吼道:“你为何不早说!”
程伯献等人走在前面,薛绍带着几名亲随掉队几步。卢思义小声道:“将军,薛楚玉的技艺公然短长!但他如此大出风头,将军当真就不在乎么?”
“是!”二人都有些不测,但将令已出,因而都应了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