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不动声色的淡然道:“天后赐赉我官职,我欢畅之下撞上了梁柱,公主命人前来予我治伤。”
“嘿嘿,薛兄言重了,打趣,打趣罢了!”李仙缘讪讪的笑着坐到薛绍劈面,摸索的问道,“本日宫中招了薛兄去觐见,不知所为何事?怎的薛兄一返来,就连脖子都歪了?”
终究打发了这些人,薛绍略吁了一口气,坐下来喝杯茶。
玉瓶翻开,辛辣的药油味道顿时贯满房室,倒是不难闻。这类药水在大唐时髦许罕见起码不是平凡人家能够用得起,但对薛绍而言就再也平常不过――不就是近似红花油的那种东西嘛,舒筋活络化淤正骨,有伤治伤没伤活血。
老狐狸和小狐狸的快意算盘,都可算是打得标致。
“哦,对,恭喜、恭喜!”李仙缘笑哈哈的道。
.
宫婢和寺人欢乐而去。
薛绍又好气又好笑,“月奴,成全他吧,送他投胎去!”
“太医!太医!”承平公主叫了起来,“你们几个还愣着何为,从速宣叫太医呀!”
“你们就别挖苦我了。别人不晓得,你们还不晓得我这官职是如何来的么?”薛绍苦笑的指了指本身的脸,“卖着脸、借着裙带才混这么个七品芝麻官儿,有甚么好名誉的?”
宰相门房七品官,说的就是这类事理。